咚≈dash;≈dash;
白桃摔在地上≦()_[((),脑袋和后背跟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疼得他发不出声音。
视野里一片模糊,什么都看不清楚,还有人死死拽着麻袋,在白桃挣扎的间隙里,一盆冰水哗啦啦淋落,把他浇了个透心凉。
头顶响起两个男生的嬉笑声。
“这水可真够冰的,手指头都快给老子冻掉了。”
“这下让他喝个够。”
果然有同伙!
白桃心里充斥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气得发疯:“你们是谁?”
“快快快,把门关上。”
那男生见状,没等白桃爬起来,赶紧关上门。
砰的一声。
白桃摘掉了头上麻袋,眼前却依旧是一片黑暗。
他被关在了器材室里!
暗无天日,没有水,没有食物……
白桃内心一震,抹了把脸上的水,忍着疼爬到门口,用力拍门:“开门,放我出去!”
门外的人说:“你愿意喊就使劲喊,这儿十天半个月都不见得有人过来,所以我劝你还是省省力气。”
“峰哥,我们这么做没问题吧?”
“怕什么,出了问题又不是我们负责。”
白桃秀气的下颌此刻滴着水珠,尽显苍白,眼睛却因为愤怒而显得赤红一片:“我跟你们无冤无仇,是谁让你们这么做的?”
“哟,还挺聪明。”那人说,“我们也只是替人办事而已,要怪,就怪你惹了不该惹的人。”
“走吧走吧,这儿怪阴森的。”
“放我出去!”
门外已经没有回应了。
“有人吗?”
……
白桃拍得手掌通红。
过了一两分钟,白桃才渐渐适应黑暗,也接受了自己被关在器材室的事实。
白桃猜到了对方会敲闷棍,却没想到还会套麻袋,一点防备都没有就这么被关了进来。
他真的好蠢,好笨,果然就只能当个炮灰。
那盆水几乎把他浇透,校服湿淋淋贴在身上,白桃抱着自己的膝盖,缩成小小的一团蹲在门口,看着黑洞洞的房间,动也不敢动。
滴滴答答的水珠顺着他的头发滑进眼睛里,冷冰冰的,又从眼角流出来,他抹了下自己的下巴,湿淋淋的,不知道是眼泪还是水滴。
这里好黑好黑。
那些人好坏。
白桃鼻尖酸楚不已,怕得要命,却想着还好不是傅宴停,傅宴停会怕黑吗?
肯定会吧,谁会不怕黑啊。
傅宴停也会坐在这里哭吗?
肯定不会,傅宴停比他坚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