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那样做。”
她颤抖着小声?说,漆黑的眼珠流光溢满惧意。
谢观胸口起伏,她的手指在他?掌心里攥起,抖得厉害,关节绷得发?白。
他?咽了咽喉结,觉得关于那一步,还是要从长计议。
眼下,他?更想把她的爪子磨平。
“你指甲太长了。”以前深入时?总是挠疼他?的背。
“我给你修一下。”
谢观松开她,起身去拿指甲刀。
这种事卉满怕的不行,害怕被他?剪到肉,谢观要抓她正法时?,她在床上闪躲起来,把手指头不停缩回?毛衣里。
她怕冷,穿的毛衣格外?厚实,谢观捏来捏去找不到,最后对她不耐烦道:“这样剪,还是绑起来剪?”
她看着他?结实的领带打?了个哆嗦,把手乖乖伸了过去。
“疼疼疼!”她痛的大喊。
谢观叱咄道:“骗子,根本没开始剪。”
他?一点点地?切断,精细有力,不像她自己平时?修两下就弄完了,时?间一长,卉满感到躁动不安。
“好?了吗?快好?了没?”
“没。”
“我不剪了,就剪一只手吧,剩下的我自己剪。”
“必须要做完。”
他?把她每根手指甲都剪干净,根部?是白白的月晕。
她乱动,谢观忽然闷哼一声?,好?像是碎屑飞到了眼睛里。
卉满吓得抽回?手。
“我给你吹一吹吗?”
小时?候福利院的奶奶说眼里进沙子,吹一吹就好?了。
她的脸忽的凑近了,嘟起嘴巴,一鼓作气,柔柔的风吹在脸上,在心底污暗潮湿的地?方,流泻出哗哗的大片水声?。
谢观突然就把她推开了,卉满不明所以,她眼睁睁看到他?衣衫不整地?走到门口,带上门,以为他?要离开了,结果她刚放松地?在床上打?个滚,他?突然又把门重重撞开了。
“怎么了?”
卉满还没来得及爬起来,谢观已经上了床,他?把袖筒庄重文?雅地?翻卷,折到手肘,扣好?,慢条斯理很有仪式感。
接下来是抽皮带的声?音,布料坠落,断断续续的破碎呼吸声?,闷声?用力,咬出血来,齿缝里缕缕铁锈味的吻,气味溜着肩膀滑下。
卉满抓他?,他?顶了顶劲瘦腰身,对她沉声?说:“你可以抱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