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点我下来拿。”
“我有手有脚。”
“那我们一起下来。但是它太重,得我拎。”
“这么大两个,你一次能行吗?”
“陆梓杨可以的,你怀疑我?”
“……我怎么记得这是大一的事了。你当时不是在复读?”
“只是复读,又不是进笼。也可以每月偷偷飞来看你。”
“……复读的时候,孤单吗?”
“我以为你会问我辛不辛苦。”
“有什么好辛苦的,以你的能力,第一遍学这么快都能拿状元。复读对你来说不就是玩。”
“那倒是。”
“……谦和的沉医生在哪里,在这里的是假人。”
“车是借的。”
“你刚刚听见了!?又被你混过去。”
“如果车是我的怎么办?”
“能怎么办,学习下你的赚钱思路?”
“这样挺好,可以有来有往,天天见面。嗯,那车就是我的了。”
“……”
“这些年做项目、卖版权、给陆家做生意……”
“不要告诉我你的收入结构,我会生气。”
“笑都没藏好,我知道你是小富婆。”
“不用上楼,放我下来吧。”
“担心我手臂?抱你就不会痛。”
“……你哪来这么多的花言巧语。”
“全是实话,伍桐。”
“我才是从不说假话。”
“那我怎么觉得,我总被你哄得团团转?”
“什么样算哄,不要胡说。”
“你从前说后悔,如今又说会保护我,这就是哄。我会期待以后每次巴掌之后都有甜枣。”
“怎么把我形容这么暴力。罢了,那我再哄哄你。”
“嗯?”
“你回头看,这条路的尽头——十七岁的沉泠送我回家那晚,我第一次做了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