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火盆、拜长辈,这寻常的婚姻生活,这辈子跟她无缘。
慕鱼别有所图,只为报家族之仇。
“慕鱼,去厨房给夫人备点吃的。”
郡主出嫁,陪嫁们也跟着改口,称为夫人。
张妈妈支开慕鱼,对小郡主说:“夫人,那丫头毕竟与世子有那一次,新婚之夜,别留咱这儿碍眼。”
慕鱼离了洞房,往西边走去。
穿过曲折的走廊,慕鱼遇上了世子楚尧宸。
楚尧宸皱眉,这试婚的小丫头,特意在这堵他?
“大婚之日,怎随意在外闲逛?”
慕鱼低头:“郡主饿了,让我找点吃的,结果迷路了。”
初冬寒风刺骨,慕鱼跪在地上颤抖,惹人怜爱。
楚尧宸已有几分醉意,怒气消了不少。
“算了,跟我回婚房吧。”
楚尧宸脚步虚晃,踉踉跄跄向慕鱼靠去。
“啊,世子爷……”
清新的香气环绕,慕鱼早有预谋,在领口抹了百合汁。
试婚那晚,他把她折腾得够呛,那种滋味,他应该难以忘怀。
不久,楚尧宸将慕鱼按在假山上,神情与那晚如出一辙。
“世子爷,使不得,夫人如今在新房等着您。”
“无妨,宴席未散,让她等等再说!”
楚尧宸扯开几粒纽扣,慕鱼惊呼一声,半推半就地顺从了。
夜深露重,前厅的喧闹声隐约传来。
假山后的私情,被夜色遮掩。
“世子,真的不行……”
慕鱼虽心愿得逞,却装出惊慌,甚至抽泣起来。
事后,楚尧宸说:“我会给你个交代,将来提拔你做妾室。”
慕鱼低头:“能为夫人分忧,自是奴婢的福分。”
睡了她的男人,自然算是为她分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