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见深一怔,“什么?”
赵津月瞥了眼那处山丘。
程见深羞臊,“在这里?”
她转身要走。
“别……”
牙齿抵着舌尖,微启的唇在颤抖,未发出的字被讷讷地吞没,淹埋了他溃败的理智。
就这一次。
教室很安静,仿佛只有一个人。
衣料的摩擦窸窸窣窣,灯光亮得晃眼,烧灼了裸露的皮肤。程见深局促地遮掩着,可手根本挡不住,充血的性器红得发紫,硬挺昂扬。
很漂亮的形状。到底是年轻,这种蓬勃的活力是他爸比不了的,不过被她常年锁着,又怎么会有活力呢?
赵津月不在意,也不需要。
她想到了那道被打断的、还没算出来的物理题。
修长有力的手在性器上滑动,低沉的喘息溢了出来,笔尖划在纸面的“沙沙”声清晰地穿透耳膜。
程见深又羞又诧异,如果被人看到,一定会被当成变态的,可身旁的“变态”不以为意,竟然若无其事地做起了题。
“赵津月,你……”
怎么还在做题?怎么……不玩我?
程见深不敢说出口。
“我在听。”
赵津月漫不经心地抛出三个字,程见深耳根通红,喘息声更重了。
他咬着衣角,皮肤沁出了汗,肌肉线条清晰分明。他多希望她可以转头看他一眼,哪怕只有一眼,可她的心思都在卷子上。
“氢原子的核外电子由外层轨道向内层轨道跃迁时,电子动能增大,电势能减少,减少量是小于、大于还是等于增大量?”赵津月一本正经地问。
程见深懵了。怎么突然问他这种问题?什么精元?大鱼小鱼?
那些熟悉的文字变得陌生,怎么也挤不进脑子里。
“谁让你停了?”赵津月面无表情地说,“一边自慰一边答。”
程见深的手立刻动了起来,紧张地脱口而出,“小、小于……”
“错了。这么简单的题都不会,蠢死了!”赵津月一脸嫌弃。
这种情况要他怎么答题?程见深快崩溃了,可动作却不敢停下来。
赵津月冷冷命令:“加快速度。”
程见深条件反射似的加快手速,仿佛在玩一款游戏,然而游戏手柄在她手里,自己完全被她控制。
赵津月又问了起来,“链式反应中,重核裂变时放出的可以使裂变不断进行下去的粒子是什么?”
“啊?”
程见深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他要裂开了。
为什么会在这么……暧昧的时候要他回答那么正经的问题?
这是在上课吗?
他脑子一空,忍不住地射了出来,好像在做梦。
赵津月瞥了一眼他腹肌上的白色精液,“这是答案?”
程见深无地自容,他快被她折磨疯了,可这种感觉又很兴奋,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会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