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沉不禁看住了。
那一抹血染红了她的唇,看起来是在微笑,可笑意不达眼底,仍感受不到半点爱意。
映在她眼眸中的他与桌面上的橘子别无二致。
他心甘情愿。
倘若她喜欢吃,就是值得的。或许终有一日,那丝甜意会流进她的心里。
他忍痛点头:“我记住了。”
赵津月的动作轻了,隔着薄薄的布料握住了蓄势待发的蓬勃器物。
赵沉倒吸了一口气。哪怕青春期的生理反应很强烈,他也从不敢自渎,他想把完整的自己献给她,他也偷偷查过如何增强能力。
不过,她不需要,掌中玩物而已。
女人得到身体快感是很容易的,她第一次感受到生理愉悦是儿时的一次夹腿,那是她对性的初启蒙,不需要男人,也并非“前戏”,与一些大众认知的性观念完全不同。
她也曾感到格格不入,可身体带来的真实快乐是骗不了人的,尤其亲眼见证了母亲的解脱。
她仍清晰记得父亲入狱后,母亲很开心,一次醉酒中,母亲开心地吐露醉话,她说,她终于不用再忍受了,特别是床上。后来她接触了s,更加明确了自己的观念——就算没有生理感觉,她也不会纳入下贱畜牲的东西。
这是高等人类与低级生物的区别。
她要往上走,而不是向下滑。
男人的喘息越来越重,黏着皮肤的衣料很潮湿。风也变得灼热,吹得欲火越烧越旺。
性器被她肆意把玩,刺激又折磨。
就在快要射出来的时候,她突然停了。
就差一点点。
如同荒漠中求生的人望见了水源,当他急迫奔到那里时,一切消失了,原来只是海市蜃楼。
赵津月收回了手。
她的确很享受他的引诱,可她不是一个轻易上钩的人,也不想做这样的人。
墙上钟表的时针指向九点,该到她学习的时候了。
赵沉抓住她的手臂,痛苦地唤了一声:“津津……”
赵津月眼神一冷:“你叫我什么?”
赵沉落寞地垂下了手:“姐姐。”
忽冷忽热所带来的痛感比刀割还要疼,他更怕与她的关系越来越差,回不到从前。
八年的朝夕相处在程见深出现的那一刻就不复存在了吗?
是新鲜感在作祟吗?还是她……从未在意过?
“我哪里不如他?我可以改。”他问了出来。
说得是谁?
赵津月疑惑了下,随即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