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薄晏清抬起头,暗哑的嗓音里混着粗重的呼吸,“我哪儿蹭着你了?”
南娇娇无奈的看着他,咬着唇,难以启齿。
薄晏清把她从桌上抱了起来,往卧室里走,撩开裙摆看一眼她腿间的伤,哼道:“活该。”
刚骂完她,往床里放的动作却很轻柔。
窗外灯影迷蒙,秋雨一寸比一寸寒凉,室内薄薄的灯光笼罩,旖旎温柔。
深夜,南娇娇睁开眼,轻轻从男人臂弯里退出来。
她去客卧里洗澡,穿上冲锋衣出门。
直奔码头。
白天经过那么一遭,沈时初怕剩下的货再有差错,催促合作方今晚送到,他一定要亲眼看见才觉得安心。
便早早的等在码头,车门开着,他站在车头,脚下丢了一堆烟头。
终于,凌晨四点左右,一辆轮船缓缓靠岸。
沈时初又点了一支烟,亲自上船去验货。
“沈总,清点无误,这些材料运去哪里?”
一个下午的时间,高家和陆家持续施压,沈时初已经吃到了苦头,他一个都不敢得罪,分明是陆臻臻发疯,故意骑马闯进工地里踩踏,他沈时初损失惨重,却还要吃这个哑巴亏。
但没有薄家撑腰,他连反击都很吃力,当务之急是保住这批木材,怕被高陆两家盯上。
“我让你准备的车呢?”沈时初问。
助理往轮船外抬了下眼,“早准备好了。”
“那就拖去工地,等等,把沈氏的负二楼车库清空,先把材料放那儿。“
助理惊愕,“这批木材昂贵,放车库里万一受潮……”
沈时初一记冷眼,助理立马住口,想了想,又说:“叶家老宅不是在城北么,木材暂时可以放在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