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晳一腔心思折进去,越发觉得眼前的小福晋恼人的很。
苏玳惊的眼睛都瞪圆了。
她不过说了一句,这位爷竟不分青红皂白骂她这么狠?
柔顺冷淡日久,苏玳也没忘了自己是草原上的小公主。
那从前在喀喇沁部,她也是众星捧月着长大的,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
娇性子一上来,她就用脚蹬弘晳:“是呀是呀。妾就是不可理喻。妾不好,妾心里没爷。爷干脆把妾撂下,去找董鄂氏,找王氏好了。还在妾这里歪缠做什么?”
五分力五分装。反正这厮身体壮实的要命,她脚都蹬疼了,他倒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一手攥住小福晋雪白的小脚,弘晳笑嘻嘻的贴近她的耳朵,声音轻轻的如羽毛撩人心:“福晋这样更可人疼了。爷记得,是那日子快到了吧?似乎就是明日。怪不得跟爷这样闹。爷知晓你身子不爽快,要打要踹都使得,只你身上嫩得很,别伤着你自己。”
苏玳不能施为,大眼睛里盈盈水色微漾,起先还不懂,片刻又反应过来,小脸气的更红了。
她伸手一指:“爷走!”
弘晳笑嘻嘻的抓她的手亲:“爷不走。爷陪你。”
小福晋身子不错,月事历来很准。只是总归是不舒服的。弘晳哪舍得这时候不陪她呢?
她冷淡古板他都喜欢逗她,更何况现在这样刁蛮的活色生香,他就更喜欢了。
苏玳觉得不能再和这厮待在一起了,否则她真的要气死。
记恨他骂人的话,苏玳使劲挣脱:“爷不走,那妾走!”
弘晳怕她真伤着自己,也不敢使劲攥着,就把人拢在怀里,随便她怎么折腾,就是定着不肯放人。
怀里的小福晋真是气狠了,大眼睛眼眶都红红的,咬牙切齿的娇着声音骂他:“你才是忘恩负义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你才没良心!”
弘晳舒坦极了:“对对对。都是爷不好。都是爷错了。”
苏玳累了,没力气了,也挣脱不动了,她想算了,再闹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
弘晳就是个人来疯,她越骂,他越来劲。
他性子顽劣,她又不是016
小福晋的睫毛绵密纤长,一扫一扫的刷过弘晳的掌心,挠的他心里痒痒的。
怀里的人乖巧的可爱,弘晳贴过去亲亲她柔软的小脸蛋,低声与她解释。
弘晳说:“玛法下定决心要治好阿玛的病。江浙有名医,爷要亲自去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