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服,原来真的有武能上马定乾坤,文能安提笔安天下的人。是我着相了,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你赢了姐夫,希望你以后能好好对我姐。恭祝你们举案齐眉,百年好合。”
他面上不见一丝羞恼,输的坦荡又大方祝福,也有是龄里难有的大气魄的人,成明玉赞许的点点头,说着你放心。
少年回到正厅,他红着眼睛,强装无事般小心地为其盖上红头盖,然后将她背起,往外走,边走边说,
“姐,这里永远是你的家,以前都是你照顾我,如今我长大了,你放心,我能照顾好自己。如果有人欺负你,不管是谁要跟我说,我会为你出头。”
苏禾听到眼泪就不受控制的往下落。
她感受着少年宽阔的脊梁,是那样的踏实和安全,缓了缓答道,“嗯,你也照顾好自己。”就这样少年背着姐姐,缓慢却坚定的将她送入花轿。
这边上轿前还有哭嫁和喂上轿饭的传统。
“哭嫁”,就是女儿上轿母亲哭送,哭词多为祝送,叮嘱话。“喂上轿饭”,就是母亲让即将出嫁的女儿坐在自己腿上,象征性的喂新娘吃饭,其寓意是不要忘记养育之恩。
苏禾没有母亲了,这个环节也就没有了。
她感受着少年宽阔的脊梁,是那样的踏实和安全,缓了缓答道,“嗯,你也照顾好自己。”就这样少年背着姐姐,缓慢却坚定的将她送入花轿。
众人看到新娘子穿着凤冠霞帔被送入花轿,然后鼓乐齐鸣,好不热闹,等那迎亲的队伍走远都没回过味来。
侯府欣和园内
院内布置的非常喜庆,一看就知道主人用布置了。
新人都已经到了,眼看着吉时已到,要拜天地了,但是该来的长辈还没来。
那老夫人和侯夫人迟迟不露面,去通传的人都被打发回来了。成明玉知道后,直接拿出来两个牌位,一个是已经过世的侯爷的牌位,一个是他生母的牌位。
随着婚礼主持的一句话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俩对着那排位就行了礼,然后夫妻交拜,送入洞房。
新人被迎入洞房。而另一边,侯夫人知道他们拜了丽娘的牌位,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她立时就闹到老夫人那里,哭着让她做主。
“老夫人,您可要为我做主呀,我还没死呢,他可倒好,直接拿出了那贱人的牌位,他们,他们拜了那牌位。”
“他这摆明了就是目中无人,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了我的脸,那么多人看着,明天让我怎么见人呢?”她哭得凄惨,听得老夫人渗头皮。
“打住,别在我这鬼哭狼嚎,他不是派人过去你那通传了嘛,是你拿乔不去的,你有那心力去折腾他,做什么又来折腾我这个黄土埋到脖子跟的!”
“那您不是也不同意他娶那丫鬟吗?”
“我是不同意啊,但是娶都娶进来了,现在折腾不是平白让人看了笑话吗?瞧瞧,你这不就是让人看了笑话吗?还让我这一把老骨头跟着你一起出丑?”
一番话连敲带打,骂的侯夫人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行了,有这功夫不如跟我去地里施施肥,我地里种的小白菜该上肥料了。”
“我,我突然有点头疼我还是先回去吧!就不打扰您休息了。”说完窜的比兔子还快的跑路了。废话,再不走,真要去陪老夫人去挑大便吗?
这老夫人以前也是普通人家的女子,早年跟着老侯爷南征北战,养成了种地的习惯,这老了老了看不得地荒着,一天不种地就浑身难受。
早年她为了扮那贤惠的儿媳帮着老夫人做农活挑过一回大粪,回去就吐的昏天黑地,大病了一场,三天才下床。她娘家可是曹学士家,顶顶的清贵名流,见都没见过,更不用说干那农活。打那以后再也不上赶着往前凑了,而且一听干农活就头疼遁走。
这边婚礼还在继续,接着就是“坐床”,入洞房后,新郎左新娘右倚床而坐。由一名妇人用秤杆微叩一下新娘头部,然后挑去“盖头篷”,俗称“称心如意”。
等那盖头一挑开,苏禾眼前一亮,映入眼帘的是新郎英俊的脸庞,他居然在笑,他很少笑,大多的时候脸上没有太多表情,笑起来还挺好看的,她心想,也回了个笑脸。
家里围观的亲朋好友有不少,大家都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花容月貌让这不下凡尘的将军入了红尘,等看到真人,说不失望是假的,她除了身材高挑,长相甚是普通,只能说清丽了。真不知道图她什么呢,论出身,论品貌怎么也不该是这个女子呀?
苏禾感觉自己像猴子一样被围观,被品头论足,她对自己的样貌接受良好,不在意别人的打量,就是被这样一直盯着看有点不适应,等新郎好容易把那些客人打发了,她才得以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