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未落,喻晋文就重重蹙了蹙眉,“南湖地产?”
那不是南氏集团旗下的房地产公司吗?
“嗯啊。”
傅彧心道兄弟你可算是上线了,“你不知道也正常,去年下半年你一直在欧洲忙着市场开发,没参与竞标。我们家忙着内斗呢,也没顾上。”
北郊那块地皮能被南宁柏和南宁竹拿下,实属被他们捡了个漏。
但也因此,那两位大爷几乎将南氏集团掏空,后续资金链没接上,才差点让南氏集团走到破产的地步。
喻晋文抿了抿唇,“所以,要把高尔夫球场改造成马场,是南颂的主意?”
傅彧打了个响指,“恭喜你,答对了!”
喻晋文:“……”
他默默地将视线投到四只金灿灿的珐琅彩小碗上,想起南颂走的时候说的那句“希望跟喻先生是最后一次见面”,顿时觉得它们不香了。
翌日清早,洗漱完毕,换好衣服的南颂从房间里出来,去了南雅房间。
南雅趴在马桶边上,睡得十分香甜,哈喇子都流了出来。
南颂见状,忍不住摇了摇头。
这样都能睡着,也是没谁了。
不知为何,她觉得南雅跟马桶之间有着一种莫名的和谐,可能这就是所谓的“臭味相投”吧。
“大小姐。”保镖们躬身跟南颂打招呼。
南颂微微点头,“累了一晚上了,回去歇歇吧,今天给你们放假。昨晚算加班,红包到管家那里去领。”
保镖们喜上眉梢,“谢谢大小姐!”
他们喜悦的声音,成功地将南雅唤醒了过来。
南雅一睁开眼睛,就痛苦地叫了一声,只觉得自己脸疼、头疼、脖子疼、膝盖疼……上上下下、从头到脚,就没有一个地方是不痛的。
她这是经历了什么?
南雅抚了抚脖子,打量了一眼周围环境,还没完全搞清楚状况,“我怎么会在这里?”
“喝断片了,需不需要我帮你回忆回忆?”
家法伺候
南颂靠在洗手间外头的墙边上,尽量离臭烘烘的南雅远一点,免得被她熏到。
南雅发现自己趴在马桶上,也嫌弃地拧了拧眉,下意识地想要起身,结果一动弹,就被麻了个外焦里嫩,只觉得两条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啊……”她低低地哀叫了一声,垂眼去看,发现自己的两个膝盖肿得像馒头一样大,又红又紫。
疼痛令人意识清醒。
有些画面开始往脑海里疯狂涌入——
她指着南颂控诉的画面;
南颂懒洋洋倚在门边看着她的画面;
赵管家带着保镖上来押她回房间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