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了盯那香囊,又若有所思地看谢临珩。
他好像知道,好友为什么要留下它了。
先前他们太子殿下一直嫉妒宋今砚有宁舒亲手送的香囊,为此,谢临珩还特意向宁舒讨了一个香囊。
香囊这东西,和发簪一样,男女之间互送,都有钟情之意。
现在宋今砚的香囊被墨九捡给了谢临珩,换个角度来看,全东陵,不就只剩谢临珩有宁舒亲手绣的香囊了?
啧啧。
想清这层含义,沈知樾不禁摇头。
真是小心眼。
谁能相信,堂堂东陵储君,竟然吃一个香囊的醋,还逮着这芝麻大点的事计较。
果然,被感情冲昏头脑的男人,心思都让人难以琢磨。
今天晚上,我在东宫等你
一场疾风骤雨,将皇城的温度降下去好几度。
虞听晚日日待在阳淮殿中,比之以往,更不愿意出门。
岁欢和若锦细致入微地侍奉着,每日想方设法的让主子开心一些。
赐婚那场风波过去,皇宫重新恢复了平静。
所有的波涛汹涌,都好似隐藏在了这一层薄薄的平静之下。
先前在辉栾殿,谢绥说赐婚之事,稍后再议。
直到现在,承华殿也没有任何圣旨传出。
这天正午,天色终于放晴。
虞听晚坐在桌前翻着一本书打发时间,指尖划过纸页,正要翻过,若锦罕见地急匆匆闯进来。
“公主!”
她都没站稳,就焦急地道:
“霁芳宫传出消息,泠妃娘娘好像病了。”
书“砰”的一下掉在桌面上。
虞听晚骤然起身。
慌乱中,手指带翻了放在桌角的茶盏。
“啪”的一声,摔在地上,碎片乱溅。
顾不上地上的狼藉,立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