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临珩却说:“亲都亲过了,还在乎这个?”
虞听晚呼吸带颤,掩饰住其他情绪,央求着看他:“皇兄,我很快出来,你等我一会儿好不好?”
谢临珩看她片刻。
松开了手,“去吧。”
虞听晚立刻往屏风后面走去,生怕他再改了主意。
直到来到宽大的屏风后面。
借着屏风上的山水图挡住外面那道晦暗的视线后,虞听晚才长长吐出一口浊气。
身体不自觉地细微发颤。
就连拎着衣服的指尖,都颤得险些没抓稳衣裙。
没过多久,虞听晚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越是慌乱,越要保持着头脑的绝对冷静。
一刻钟过去。
她从屏风后面出来。
谢临珩正斜靠在殿门口的柱子上。
她走过去,在他身边停了停。
“皇兄,时辰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谢临珩目光落在她脸上。
女子神色平静无波,像是方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面对他时,永远是这副冷静到近乎淡漠的表情。
很容易给人一种,她在对着旁人时,都是这种神情的错觉。
然而谢临珩偏偏见过,她在面对另一个人时,是不一样的。
眉眼间的悦色与生动,与此刻的淡漠冷静截然不同。
咽下满腔妒忌,他冷不丁说:
“我缺一个香囊。”
宁舒,我缺一个香囊
虞听晚诧异他这句意料之外的话。
狐疑地抬头看他。
谢临珩喉咙无声动了动。
执拗地望着她,重复道:
“宁舒,我缺一个香囊。”
虞听晚眉心微折了下,装作听不懂他的意思:“要不告诉绣房,让她们为皇兄做——”
他打断她:“你给我做。”
虞听晚话音一止。
不等再次开口,就听到他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