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音闻言,斜睨向他:“我哪没良心了?”
裴季抬眉,似笑非笑,然后低声开口数她的罪行:“昨晚我唇舌伺候……”
闻言,华音脸色一变,立即捂住了他的嘴,然后做贼似的瞧了眼院中正在打理着嫁妆的下人,见他们没有往这望来,连忙挖了眼嘴上没个把门的裴季。
想起昨晚,耳根发红。
“不许说。”她羞赧道。
裴季略一耸肩,点了点头。
华音才松手,谁曾想这狗贼狡诈,径自开了口:“我伺候你半宿,你倒是爽利得倒头就睡,委屈我大冬天的在院中吹了半宿的冷风来冷静。”
华音:……
沉默了片刻,想了想,自己着实也是有些过分了。
琢磨了一下后,她低声道:“晚上再说,你若是现在说了,晚上就别说了。”
晚上这两个字,音调比其他字要重些许。
裴季舌尖抵了抵牙根,略一咀嚼这“晚上”二字,嘴角顿时一勾,眼神幽深。
“我不真动你,但晚上得听我的。”他说。
裴季这人,总是不要脸。
华音白了他一眼,但还是略微脸红的点了点头。
大婚之后,天气已霁,春意悄然而至。
华音看了眼天色,虽然已是春季,但时常有绵绵阴雨,阴雨天气湿冷。
“是。”管事应声退下。
裴季倒了茶水,浅抿一口,嘴角微勾:“不过便是让人把童之带伤离府,身边也没个人照顾的消息透露到乐云那处罢了。”
说着,华音转身自书房中走出。
小金银可真是个稀罕物,谁要离家出走都要捎上它。
想到童之一身伤也是因护她出府而落下的,华音也着急了:“童之连路都还走不稳,现在好了,伤还未养好,便被你这亲小叔给气得离家出走了。你若是不把他接回来,你今晚便睡书房罢。”
听到这话,华音才稍稍宽了心。
见他一副不能理解,却不知半点错的模样,华音瞪了他一眼:“谁让你也不与他多商量一下就做了决定的,他脾气好,可不是没有脾气的。”
且不仅没干过就算了,还有可能会被你那黑心爹爹耍着玩呢。
华音想起往事,默默地摸了摸微隆的小腹,心下念叨:儿呀,往后要乖些,可千万别与你爹爹对着干,毕竟你是干不过你那黑心爹爹的。
华音出了书房,到了院中便问管事:“童之可是一人离府的?”
华音暗暗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一个人……
……
若是不想做,也可做甩手掌柜。
裴季似笑非笑的道:“可别急着恼我,且听听他在何处,你便巴不得他晚些时候再回来。”
这消息就似平地一声雷,引起了金都热议。
一猜,还真让她给猜准了。
好听的话没多少,不好听的话也伴随而来。
下人摇头,应了声:“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