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张借条上写的地址。
黎棠月不禁心中冷笑。
这个柳南贤倒是有几分小聪明。
知道不透露自己真实地址,反而写了书院的地址。
要知道如今他可是被书院除名了的。
这些人就算拿着这张借条,找到了书院也没辙。
她面上一冷。
竟敢把主意打到她头上,就别怪她心黑了。
黎棠月当即磨墨铺纸,将柳南贤家的地址写下。
为了防止这些大老爷们粗心大意,还专门写了两份。
“真正的欠债人的地址已经写下来,这位大哥请收好了。
你我之间本没有任何瓜葛,如今我也是看不惯此人行事作风,权当略助大哥一臂之力。”
那大汉嘿嘿一笑,抑制不住内心熊熊燃烧的八卦之心。
“你这娘们倒是挺心黑的,这人当真不是你的老相好?莫不是你们闹小脾气才这样说,我这一去可就真是动真格的,到时候可就别怪我伤着他了。”
黎棠月讥讽的一笑:“说不是就不是,我骗你作甚?我相公相貌堂堂,一表人才,跟大哥你一般无二的威武,这位大哥你自己试想一下,若是你媳妇儿,会不会放着如此英武的你不要,去找柳南贤那个废物?”
“嘿,你还别说,还真有道理。”
送走了这帮人,黎棠月坐下来,面沉如水。
本来之前忙着收拾黎家人,没有顾得上柳南贤。
还以为他们真的老实了。
没想到,才老实了几天,他们就又出来找存在感了。
她得想个解决这些蛀虫一劳永逸的法子。
“哇~哇~”
江大娘躺在病床上,心焦气躁。
适时又听见,屋外似乎一阵哇哇的乌鸦叫声掠过。
顿时更心烦了。
“贤儿!贤儿!外头乌鸦叫得娘心烦。你快将这些晦气东西赶走。”江大娘扯着嗓子对堂屋的柳南贤喊道。
柳南贤沉迷于赌博,流连在镇上各个赌坊已经好几日未归家。
在镇上输了银子,衣食无着落。
今日输得精光,连借都借不出来了,这才想着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