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了这些事情,就把苏鸿离指夫人为他娘子的事给忘了,留住在莫宅的苏鸿离可不会忘。
这一天都不见甘离,不知是否像公孙家家丁所说,醉倒在哪里去了,苏鸿离本来想找他,左等右等不见人,心里又实在焦躁,只得请莫哲相见。
还是在那处席地而坐的书斋里,毕宿不知为何不在莫哲身边,就只有一个四郎侍奉茶水。
“莫公子,我想知道,是不是什么鬼魅附身在我娘子身上,让她不认得我了?”
莫哲一听鬼魅,嘴角先翘了起来,看来是想到前一天被苏鸿离当作鬼魅的事了。
四郎不解:“公子笑什么?苏公子说了什么好笑的吗?”
莫哲用袖子掩口,不理四郎。
“你家人故去的时辰。”
苏鸿离虽然奇怪他说话的条理怪异,但有求于人,只能老实地道:“我不知道,那时出门在外,娘子死后,我请人回家去,哪知家里人也死了,除非问大牢里的妹妹,她在家,只有她知道。”
“那……只能问到再说。”
苏鸿离问:“必须知道时辰才行?”
莫哲点头:“不可或缺。”
苏鸿离大大不以为然,直言道:“甘离便能看见我娘子的魂魄,只要请甘离问一问我娘子,不就知道了?何必那么麻烦,死囚押在死牢里,根本见不到,更不可能问她。”
莫哲闭了口,取了一卷书,莫家几个家仆显然深知他的脾气,白天在厅里,七郎就很知机,现在四郎一看自家公子反应,立即就请苏鸿离回房休息。
苏鸿离走了一会,毕宿从外边进来,坐到莫哲身后,把他拉到怀里抱着。
四郎轻轻巧巧退了出去,莫哲才没推开身后的人,柔顺地靠入毕宿怀里问:“干什么去了?”
毕宿未语先笑,手在莫哲腰间摸了几把才说:“那天和少雨过招,从他手上扒了几片鳞片下来,刚刚往五相之位放了,你不用再害怕了。”
莫哲愕然,少雨是麒麟,连草木皆不忍践踏,怎么可能跟他动手,只怕是他追着要比试,欺负人家善良才对,居然扒了鳞片留下……
看着那张得意非凡的脸,忍不住道:“你小心被莫瑶知道,敢欺负她的麒麟,有你好果子吃。”
毕宿道:“少雨会说?那才怪了!”
他一手取了莫哲发髻上的木簪,另一手在莫哲腰身上微微用力,莫哲惊喘一声,被压得伏在案上动弹不得,一头青丝铺陈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