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雄还要再劝,一个丫鬟进来,在他耳边悄声说了几句,他脸色微变,向莫哲道:“公子先用,我和姚兄去后院看看,家里有点事,马上就回来。”
鬼眼
姚安龙满脸莫名其妙,被公孙雄拉着匆匆走了。
毕宿立即凑到莫哲耳边:“莫哲,想不想知道那丫头说了什么?”
“猪耳朵。”莫哲照旧细嚼慢咽,毫不在意主人匆匆离开。
“猪耳朵扇风,听不到那么小的声音。”
“狗耳朵。”
“汪汪——”
听到这声叫,莫哲惊得扭头,却看到那个学狗叫的靠在椅背上,笑得惬意。
幸亏四郎到别处用饭去了,只有莫哲看到这星君堂而皇之的学狗叫,还满脸开心。
一时心跳,他忙转回来:“你又不是狗。”
毕宿伸手,把他的脸扭过来,温言问道:“气什么?把你丢在这里?”
莫哲还待不理他,拿杯子被他按住,听他在耳边说:“昨天明明把少雨的鳞片往各方放了,五相之位也没有损坏,你却偏偏遇到危险,我担心不止那女人有问题,苏鸿离也是……”
“因为他在宅子内?”
毕宿点头道:“如此,五星相位形同虚设。”
“可他不是,我还替他切过脉,心脉虚弱,但确定是活人。”
“那他的手怎么回事?”
莫哲哑了,那只手无法解释。
“我想,我们能确定的只有那女人,正好公孙雄留我们在此过夜,不如借机看看她,与其到处碰壁,不如就从她身上下手,苏鸿离神智清醒,不会没有道理咬定姚安龙的夫人是他娘子,他的手和这个女人一定有关系。”
“尸虫、尸体……”像是想到什么,但瞬即又摇头,莫哲道:“她身为人妻,姚安龙难道察觉不出,我一直想不明白这里,何况她举止正常,且不畏阳光。”
“正是因为不解的太多,所以才要找到切入口,几条尸虫说明不了什么,还是让我们看看,姚夫人这具活尸究竟是怎么回事。”
道理全在,可是还不想原谅他,莫哲赌气道:“你可以明说,我又不是不讲理!”
毕宿笑起来:“我突然说他夫人是活尸,姚安龙会信?只怕我说了,他就再也不让我们靠近他夫人,到时候怎么查?”
莫哲噎了一下,板着脸,面子上还下不来。
“我交代了五郎、七郎,叫他们入夜不要进苏鸿离房间去,又把鳞片放在他房间周围,任他再有什么变故,也不能出来伤他们,我们就安心在公孙府住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