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看着楚智憋屈的小摸样,一口粉粉的小嘴撅着,色小腹的地方又骚动了。最近一段时间也不知道怎么了,色觉得浑身都充满了劲,就是不知道往哪使。说起来今年楚智也要跟着他一起去捕猎了,湖泊部落的规矩男孩十岁之后就必须去捕猎,这会儿过了年楚智都十三了,阿爹肯定不会再让楚智拖着。
正想着外面的吵闹声越来越大,连包子都伸着小脖子一个劲的往外看。色皱起眉,这个华和勤真是太过分了,已经闹了不止一次两次。
“怎么了?”楚智看着包子已经出门了,也想出去看看。
色摇了摇头拉着楚智往外走,基本上整个部落的人都去了天台那边。楚智这才发现现场的气氛异常的不和谐,有几个男人脸上还破皮了,看来事情很严重。
楚智和色钻到了人前,就看见男人们站成了两队人,相互瞪视着就跟斗鸡一样。华是烈的继父,是在烈的阿爹死了第二年和烈的阿娘组成了家庭。怎么说呢?人还是不错的,对烈他们母子也好。就是为人小肚鸡肠一点,色觉得楚智的心眼已经够小了,比楚智还小的男人都是让人看不起的。当然楚智除外,楚智就是小心眼也是很可爱的。
以华为首的那一部分的人看起来情绪很激动,华更是激动的发表高谈阔论:“富,我们不想再平均分配了。凭什么我们花了很大的力气打猎,那些偷懒的人也能分到一样的食物。”
“就是,如果是弱的女人,我们可以给她们食物。但是,是男人而且有力气,却每次都偷懒跟在队伍后面,这样的人我们不会给他们食物。”说话的人是信的大儿子裕,记得当初那场战役信死的时候裕才十一二岁,如今也是男人了。他是站在华那边的,不能说他们自私,只是一个团队就是这样,有的人努力自然有人偷懒。
加上小年轻火气方刚的,被人一挑拨离间自然宛如在火上浇油,自然是闹得厉害。楚智叹了口气,这个问题富大叔也是想了很久,有些人在捕猎的时候故意走得慢或者避开有猎物的地方。这么多人看着呢,你一次两次是可以,时间长了谁乐意每次都是付出的那个啊。你又不是我的阿爹阿娘媳妇子女,老子凭什么养活呢啊。
楚智有一次也提过私有制的事情,被富大叔狠狠的训了一顿。楚智倒是无所谓,毕竟让公有制社会转变成私有制也不会是他一个人一句两句的就能成的,这是一种心态的问题,必须要大部分人赞同。
现在却是个好机会,就是不知道富大叔怎么想了。楚智估计着,在富大叔不在的几天,华那群人应该闹了不止一次两次,看今天这气势人家那可是有备而来的。要是富大叔今天不表态,估摸着族人就要分裂了。
对于一个族长而言,族群分裂成几个小团体,那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富也是大声的叹气,以前部落里食物不足的时候,大家每个人都团结在一起。每个人相互关心,有什么问题拿出来大家讨论商量。
可现在生活好了,食物充足了,连住的都比以前好了很多很多。结果反而有了这样的事情,这让他很苦恼。他不希望部落里有矛盾出现,不过华那群人说的确实也是问题。部落里的人比如勤他们几个,总是喜欢占别人便宜,有一次富也看见勤故意在大家捕猎的时候躲在一旁看,富也对勤敲打过几次。可勤不听,富也不可能让他离开部落,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富考虑起来楚智说的事情,或许……
“什么叫我们不捕猎,每次捕猎的时候我们也去啊。”勤不但不检讨,反而振振有词。勤今年三十岁了,有二个儿子。现在自己家养了鸡和羊,即便一段时间不去打猎,他也不怕没有食物。不过既然要打猎,勤觉得又不是没有人,为什么一定要自己出力气。就是那个华小心眼,看不得自己舒服。这么一想更加生气了,连话也酸的不像话。“华,是你自己不够吃吧。也是,帮别人养了儿子,肯定是食物不够的。你就是看别人家过的好,心里就不舒服。”
“就是,食物平均分配的事情,每个部落都是这样做的。凭什么你就有意见,如果你要真是不喜欢可以离开部落,我们是一个大团体,我们可不需要像你这样的人。”勤这边的人也有话说。
华气的脸都涨红了,非要冲上去揍勤。他的伴侣和孩子容不得别的诋毁,他今天让那个勤知道自己的厉害。
勤的话不光华听的不舒服,色和楚智听的也不舒服,勤这种人换了现代就是个泼皮。楚智最看不起这种无赖,你丫的自己偷懒就算了,居然连人家老婆孩子都骂,别说是华了是个男人都要胖揍他。
“好了,勤,烈的阿爹是我们部落的英雄,难道你对这个有意见?”富大叔最后的天平秤显然偏向了华,就为了勤最后的那句话。
七年前的战役是他亲身经历的,如果不是烈的阿爹说不定他也……这事明着就是勤的错误,他却还能厚着脸皮说三道四,这样富也心寒了,同时也对勤更加有意见了。
勤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可是他是个男人绝对不能示弱。但面对富这个大族长,勤还是畏惧三分的。“富,是华先挑起来的,食物平均分配才能让大家更好的生活。有些人家里只有女人和孩子,难道华要让她们饿死吗?”
“富,我当然不是这样想的,不过像勤这种人每次捕猎总是偷懒。我们抓住了食物,他什么都不做却可以分到食物,这对我们来说太不公平了。他又不是女人,也不是身体不好,凭什么可以偷懒。”华越说越生气,声音也大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