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即使是个神兽,也比et、火星人强。
要不然云鸠那脾气,加上外形像铁血战士,大嘴一开,开食人花似的,叫张恕情何以堪。
也难说根本就没有实体存在。
云鸠留在张恕身上的两个伤好了以后疤痕都看不到,摸起来也摸不出皮肤下面有什么不对劲,匪夷所思的存在永远是匪夷所思的存在。
想了一路,回到土路上的时候却很奇怪的,院门外停了好几辆车。
本来有电的地方,时间一长,供电断了,要不张恕还可以打张娟手机问问,两人的手机都成了废品,找不到柴油,洞里发电机也不敢用。
一路嗑到门外,一共四辆车停在路上,从吉普到轿车各不相同,有一辆的车门还开着。
张恕朝车里看,里边没人,尽是矿泉水的空瓶子和丢下的食品袋,座位上还有一大滩血。
张恕心里“咯噔”一下,突然有人喊:“张娟,你弟弟回来了!”
张恕扭头一看,垃圾山上面蹲着一个男人,叼着一根烟看着他,十分不客气的把他和谢高文上下扫了两遍,看到三轮上的鸡鸭和后头的奶牛,眼里冒光。
“他们带回来鸡鸭和一头牛!哈哈!今晚可以吃牛肉了!老子吃罐头都吃吐了!!!”
说着话,从垃圾山上跑下来,出了院门不打招呼,直接就去解奶牛的绳子。
张恕才皱眉,里边走出来好几个男女,却没有张娟在内,一个个都是张恕不认识的陌生面孔。
张恕拦着那个想牵牛的男人,同样不客气地说:“你们哪来的?”
这个男人二十出头的样子,染了一头红铜色的头发,打扮得很新潮,见张恕拦他,马上就一脸威胁,手还往后腰摸。
张恕把手里改装的“枪”一抖,这人看到顶上的血,没敢把别在裤腰上的刀子摸出来,可是表情更毒了。
“王行!你干嘛!?这是人家张恕的地方!你以后还要住在人家这,还不给我老实点!!”
一群人里年纪最大的,有五十来岁的一个男人把想摸刀子的青年喝了一声,然后对张恕笑:“我们才从市里冲出来,活下来太不容易了,别怪他,你就是张恕吧?”
张恕点头,看似没事,其实防着那个王行。
习武的人精气神不一样,俊如崖,健如松,气如风,张恕火候不够,气不足,用他师父的话评价就是“一股小风”……
但透出的无形感觉也足够震慑住王行,王行面带不服地瞪了张恕一眼,借台阶放下手,转身走进去,要说张恕是主人,他比张恕还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