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纯从石门后出来,她刚出屋子,就见喜鹊急急忙忙进来了。
“娘娘,皇,皇上来了!”
啊?
俞纯还没从密道里缓过来的脑壳,又开始疼了。
“到哪了?”
“丽嫔娘娘身边的宫女方才来传,说,说是皇上在主殿等您!”
要死了,男主来找她这么勤做什么?
搞得她和上班摸鱼被老板抓包似的紧张。
她看了眼身后的石门,想了下,拉着喜鹊往外疾步出去,随即转身将门给带上。
“娘娘您这是做什么?孟太医在里面么?”
饶是单纯如喜鹊,也开始察觉到一些不对了。
俞纯摇头,“不在,不过瞧他屋里不少贵重物件,还是替他关上门稳妥点。”
喜鹊半信半疑,俞纯便敲了下她脑袋,“赶紧随我去见皇上,你敢让皇上等么?”
“不敢不敢。”
胆小的喜鹊立时将孟阙的事暂抛脑后,加快脚步。
俞纯暗松口气,怎么整得更像她和孟阙……偷情去了似的。
欺上瞒下的,多来几次,她心脏病都要有了。
主殿内。
舞倾城正陪着帝悟天,给他沏茶倒茶,坐在他身侧,看着俊男美女,登对极了。
俞纯杵在门外,乐呵呵地欣赏了下她撮合的小情侣,露出一脸姨母笑。
帝悟天察觉脚步声,朝门口望去,就看见俞纯这……比太后看他还慈祥的笑。
立时头皮麻了麻,冷声道,“俞妃好大排场,朕见你都要等了。”
舞倾城闻言,立时看向俞纯,眼里带着担忧,恐帝悟天责难于俞纯。
“皇上恕罪,臣妾这伤将将好点,想着不能总躺着,便出去逛了逛,若是见您,臣妾定是用跑的,哪能拖延!”
这马屁一出,喜鹊差点崴了脚:娘娘您刚刚别说跑了,走几步都嫌累!
见孟太医倒是用跑的……
帝悟天显然没怎么听过这直白夸张的马屁话,嘴角一扯,似是想起她之前受的伤,声音便稍缓了些,“既是将好,怎能乱跑,你以为你命硬死不了不成?”
俞纯乖顺地行礼说“皇上教训的是”,心里却道:巧了,我还真是命硬死不了。
“坐吧。”
念这女人还有用,帝悟天忍着嫌弃,示意她在自己身侧坐下,但俞纯看了眼这座位,二话不说就坐到舞倾城那侧,狗男主想左拥右抱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