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吐出一大口血,挣扎着起来打了一个电话出去,“陆绎哥,你帮帮我,我要死了……”
……
医院,九歌在陪着原主父母做检查的时候,又遇到了宋以禾,她正在病房外面偷看江尘书贴心的照顾舒染,她脸上的嫉妒藏都藏不住。
九歌嫌弃的避开她。
“咦,晦气玩意!”
宋以禾自虐般的从隔壁病房收回视线,看到九歌,她既尴尬,又愤怒,尴尬的是九歌当时提醒过她江尘书和舒染的事,她没有在意。
愤怒的是,“你当时知道他们的关系,你为什么不多劝劝我!”
“……”
九歌无语凝噎,半晌才憋出一句,“尼玛,跟个‘人‘似的。”
宋以禾直觉她没说好话,她道:“你什么意思,看着我跳入火坑,你要是多劝劝我,我哪会被他们欺骗,我家更不会破产。”
九歌看了看周围有没有人,然后一脚给她踹进了病房,揪着她的头发就噼噼啪啪给她脸都扇肿了。
“就没见过你这种品种的煞笔,和你说人话你又听不懂,你怪天怪地也不看看自己什么鸟样,真相对你来说重要吗?一点都不重要!别说你家被他害破产了,你全家就是死光了都没有他爱不爱你重要。”
“你怎么还好意思质问我怎么不提醒你,你这种猪脑子,他就是把你卖了,只要他招招手指,你还能接着跪舔他。”
“我没有!你胡说。”
她才不会那么贱,她家的情况本来可以避免的,她怎么会不在意。
“都怪你没有给我提醒到位,不然我家怎么会破产。”
九歌嘲讽道:“别自欺欺人了,你就是个贱!人!不然我都提醒你了,你怎么还会和舒染交朋友,你就是又蠢又贱!”
“我不是!!”
宋以禾大声的否认着,她只是太爱江尘书了而已,舒染可以让她经常听到关于江尘书的过往,还可以帮她给他传话。
她只要听到他的声音和消息都很幸福,她爱一个人有错吗,这世上又有几个像她这么纯粹的人,她用真心待人,错的都是欺骗她的人。
九歌扔开她,觉得她脏:“所以跟你这种傻叉说话真的很费劲,谁家有你这种蠢货都觉得糟心,你家破产了也不奇怪。”
宋以禾低低啜泣了起来,“你们都是坏人,你们都看不得我好,我有什么错,我只是全心全意的在爱一个人而已,怎么就碍着你们的眼了。”
“爱你妈!整天要死要活的奢求着别人的爱,你自己都活得卑微,别人又怎么看得上你这种廉价的感情。”
九歌真想再揍她一顿,可对付这种人,她有一种你打她一拳,她回舔你一口的恶心感。
她不想再搭理她,刚想出病房,门外就进来一个人,看到他,原主身体里升起一股恶心作呕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