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在桌子上写下了扎面人。
扎面人千变万化,能扎面的人,恐怕也没有两个人,难度极大,也是极为诡异的扎纸,极少有人碰。
唐三儿现在会怎么想呢?会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呢?
滕叫天想得头大。
第二天,唐三儿来电话,去凌敏那儿。
凌敏跑扎,滕叫天帮着,就是想找到拴纸的人。
滕叫天过去了,去唐三儿那儿,一起去了凌敏那儿。
凌敏暗扎,后面大扎堂,很高大,里面除了料,没有一件扎纸了。
凌敏说,扎一件,跑一件,不超过一个小时。
“没盯着吗?”唐三儿问。
“盯扎是盯扎了,可是每次都跟不住。”凌敏说。
“你现在不扎了,就暂时这样,不要再扎了,事情总会有一个出头的。”唐三儿这样说,那就是等着。
滕叫天也没有说话。
凌敏说,那就等着。
滕叫天回了铺子,他没有和任何人提起扎面人。
关于扎面,叫天纸铺有一本书,因为扎面诡异,他也是只翻了翻了。
这次他又拿出来看,南北进来了。
“你怎么回来了?”
“那边安排好了,是师娘让我回来帮你的,她担心你。”南北说。
“嗯,休息吧!晚上弄两个菜,我们喝一杯。”滕叫天说。
南北给滕叫天泡上茶,就回房间去休息。
滕叫天看扎面的书,手写绳头小楷。
墨有五色,以墨为色,扎面,面有千面,无统一,面面诡异,面面异端。
书中举有七面之例,例例有图,图图生恐,看得滕叫天后背都发凉。
他把书看了两遍,也知道扎法,扎式,点墨,但是,他是不会轻易的动。
就探纸三败,滕叫天知道,有暗扎,高扎在拴纸,拴得轻松,拴得明白,这是高纸呀!
天黑了,南北把酒菜摆上来。
“你去把铺子开了,挂上扎幌。”滕叫天说。
“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