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聊天,那五突然来了一句。
“滕爷的探纸丁人是真厉害,那家墓没有人能进去,那探纸丁人竟然可以进墓。”那五说。
滕叫天愣住了,把酒杯放下。
“那五爷,酒可以瞎喝,话可不是瞎讲。”滕叫天沉下了脸。
滕叫的话,可是真没给那五爷的面子。
他们本身就没有交集,各混各的圈子,滕叫天也不用给面子。
寒雨倾看了滕叫天一眼。
“滕爷,您也不用生气,那家的墓,不是过去的墓,都有各种的先进设备,今天进的那个墓,就是那家藏宝贝的地方,那一箱子一箱子的都是宝贝。”那五说。
这那五那到是不掩着,不盖着的。
“有证据吗?”滕叫天没有了底气。
探纸丁人,探的是阴路,也有可能进了那家的墓,但是,次次是败纸而归,一无所获。
那五把手机拿出来,递给滕叫天,让滕叫天看。
那探纸丁人进了那家墓,在主墓转了一圈后就离开了。
“那五爷,是探纸丁人没错,可是你怎么就断定是我扎的呢?”滕叫天这心里一点底儿也没有了,这那五到底是什么人?
滕叫天感觉被套路了,他看了一眼寒雨倾。
“能扎探纸丁人的,恐怕只有叫天纸铺了。”那五说。
“那也不一定,南城的暗扎,私扎很多,叫天纸铺不过就是一个混口饭吃的一个纸铺。”滕叫天说。
“滕爷,我并没有其它的意思,探纸丁人就算知道那家墓里的情况,也拿不走一件东西。”那五的话让滕叫天怒火中烧,但是还是忍下来了。
“嗯,也许是吧!”滕叫天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这酒喝得不痛快,一个多小时就结束了。
滕叫天回纸铺就睡了。
早晨起来,吃过饭,坐在院子里喝茶。
院子里的树叶,在落着。
那五知道探纸丁人,能叫出名字来,那那五也是懂行的人,不在行,懂行。
那寒雨倾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探纸丁人败纸三次,是什么人所为?
那五那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