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聊了晚上九点多,滕叫天回纸铺,他也没有从邓刚嘴里听出来什么有用的事情。
第二天,早晨起来,大周开铺,滕叫天就出来了。
昨天半夜,屏者丑东给他发了微信,让他早晨到小塘去。
滕叫天在半路吃了早点,去小塘。
小塘门已经开了。
进去,服务员把滕叫天引到了后院的一个门前。
“滕先生,您进去吧!”服务员说完就走了。
这个后院在最北角。
推门,进去,苏婉在院子里。
“滕先生早晨好。”苏婉永远是活泼的。
“苏小姐,早晨好。”滕叫天着着。
进房间,喝茶,滕叫天问丑东。
“丑先生马上就到。”苏婉说。
丑东十多分钟后,来了。
坐下:“滕先生,我送给苏婉十三屏,是老扎,祖扎留下来的,放在我那儿也没用,我也没有时间打理,怕是坏了,就送给苏小姐了。”丑东说。
“就这事?你大早晨的就把我叫过来?”滕叫天说。
他心里琢磨着,十三屏是什么样子的?
“让您看看,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有琢磨明白,所以请你来看看。”丑东说。
滕叫天看了一眼苏婉。
“跟我来。”苏婉说。
从房子的后门出去,又是一个院子,独楼,二层的。
打开门进去,上二楼,那十三屏就摆在二楼的厅里。
滕叫天看着,是一条山路,一屏一屏的相接着,这扎功,确实是了得了。
“好呀!”滕叫天点上烟,看着。
“滕先生,坐下看。”苏婉说。
“看好了,丑先生,是什么事没有让你琢磨明白呢?”滕叫天问。
丑东说,这十三屏他是没少看,没有研究,再回上看祖宗留下来的书,也只能是扎三屏,后面的一些也扎了,可是根本就是失败的,弄不明白。
滕叫天也是奇怪,这扎屏确实是高扎,确实非常的不好扎,可是除了难扎,就丑东的扎功是应该没有问题的,他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