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四十分钟后回来了,腾叫天让他回去休息,他闭铺。
滕叫天煮了面,吃过后就睡了。
他感觉有一些累。
早晨五点起来,收拾一下,到对面吃过早点,回来开铺子。
大周过来了。
“滕老板,这么早?”大周问。
“嗯,你也够早的了。”
滕叫天喝茶,大周就打扫卫生,一天一遍。
“大周,搭纸不学扎,如果你想学呢,就离开我这儿,别说自己是搭纸。”滕叫天说。
“嗯,我不学了。”大周这个人话很少。
滕叫天也不好再说什么。
他琢磨着老刘明天说过的,人不可辱,纸不可欺,说他呢?
他想不明白,给老刘打电话。
“我说过吗?”老刘反问滕叫天。
“噢,那没事了。”
老刘的话,是必有原因的,他肯定是不喝多了,只是有一些话是不好说出口。
他如何欺纸了?
欺纸就是坑骗。
滕叫天可是没有做过欺纸。
也许老刘真的喝多了,他想多了。
中午,屏人丑东给他打电话,说在西郊观巷,哈达胡同。
滕叫天过去,进胡同,进了一家小酒馆。
丑东在。
坐下喝酒,丑东问了问现在的事情,就说,他要弄纸。
弄的意思就是收拾人。
“给谁弄纸?”滕叫天问。
“官扎。”丑东说。
滕叫天愣住了,就官扎和丑东的事情已经是摆完了,洗纸肯定是不官扎了。
“你……”滕叫天一张的疑惑。
“我总是感觉不太对,我再试他一扎,看看官扎到底是什么来路。”丑东说。
关于官扎,茶场那边的消息人,不放官扎的消息,害怕祸事惹到身上,所以也打听不到什么,就那家的人,也不会说更多的,这丑东要弄扎一试。
“我是不赞成,上次你和那镇都没有下死扎,各留一命,你没必要,洗纸肯定不是官扎的事情。”滕叫天说。
“唉,那我也和滕先生说实话,官扎一直在弄事儿,我想,用不了几天,就会弄到你身上的,我也可以等几天。”丑东说。
“什么事儿?”滕叫天问。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不死人。”丑东不说。
有一些事情,发生了,不好说出来。
“嗯,那你就等几天,别太激动。”滕叫天说。
“嗯,我听滕先生的。”丑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