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说吧!”滕叫天说。
“搭纸的人也有五六十人,各铺子搭纸,滕先生给的搭纸钱最多,其它的铺子给二百,您给三百,但是,我们都太不喜欢来您这儿,因为都说您这儿的阴气重,搭纸后,十天半个月的都不舒服,我也是这种感觉。”搭纸人说。
滕叫天一愣,他丝毫的没有感觉到。
这是什么原因?
滕叫天沉默。
“滕先生,您也别多心,我就是实话实说了。”搭纸人说。
“噢,谢谢。”滕叫天起身回了房间。
这搭纸人所说的,他上了心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肯定是有问题的。
滕叫天从来没有感觉到。
他确实是给搭纸人的钱多,总会比其它的纸铺给得多,他觉得搭纸人也不容易,谁有办法,也不会进纸铺这种地方的,人们心中的不吉利的地方。
但是,开纸铺的人,并没觉得,也许是身在其中,并没有感觉到什么。
那么叫天纸铺的阴气中,从何而来呢?
搭纸人五十多个,都是随机搭的,五十多个人,几乎都在叫天纸铺搭过纸。
这个搭纸人所说的,是真的。
滕叫天十点多,进了地下室,他四处看着。
有一些老料,一些老扎,但是让人感觉到阴气重,是什么导致的呢?
滕叫天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事情。
滕叫天出来,十一点多了,他到对面要了四个菜,叫搭纸一起吃饭。
刚吃上,滕叫天听到了马铃声。
那搭纸人把筷子放下了:“滕先生,我不能给您搭纸了,这几天的钱我也不要了。”
这搭纸人竟然匆匆的跑了,滕叫天没叫住。
他跟出来,那乘马车就停在纸铺门口,那扎棺在车上,被滕叫天泼了五彩点染。
滕叫天看着,中午的太阳有点刺眼。
滕叫天点上烟,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
这大白天的就弄这个。
当然,出现在纸铺门口,老百姓也不觉得奇怪,这是纸铺。
不过,也有看热闹的,不少人远远的看着,滕叫天琢磨着,看来这是要让叫天纸铺落祸成难。
滕叫天刚要过去,那马车就走了,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