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玉雕工作室的节♂完整章节』()此时时间尚早,舒白秋也没有多想,只觉得早一些洗漱也好。所以他就去了浴室,准备冲个澡。结果,舒白秋才洗到一半,浴室的门就被从外面推开了。方才同样去另一间独卫洗澡的傅斯岸走了进来。舒白秋还没来得及惊讶,下一秒,他就被按在了墙面上。傅斯岸冲澡的速度比舒白秋快,他已经洗好了,还换上了家居服。但这时,穿着一身睡衣长袍的男人却直接走到了淋浴之下,分毫没有顾忌倾泻的水流,直接将舒白秋抱了起来。正面托抱,背脊抵墙。舒白秋无处可退,在潮漉的雨丝中倏然被吻住了。水花温热,唇畔更灼。舒白秋那纤薄的脊背其实也没有直接贴到微凉的墙面上,他的后背早已被男人的手掌垫住。略有差异的肤温在柔白的背脊上激生出微抖的清颤。让被按在掌中的,更像是翩跹的蝴蝶骨。少年并没有被身后的墙面冰到,但也正因如此,他更无处可避,身体的重心全然落在了另一个人怀中。最后,竟是还要靠连接处托稳。舒白秋本以为,先生只是进来亲他一下,却没想到会在这里开始。抵着刚进去的时候,少年就忍不住被撑出了眼泪。又被湿漉的雨帘所冲走。舒白秋只和先生在床上作过,从来没试过浴室,更没经历过站立抱入的资势。因为之前节完整章节』(),他继续做玉雕,中途,还又见到云清雷过来了一趟。云清雷抽出了半小时的时间,依次给学徒们验看了一下手头的进展。他待得时间不长,分给每个人的部分就更少。就连点评,也大多只有两三句。但只消扫过一眼,云清雷就能精准指出学徒的问题所在。其点评更是一语中的,毫无虚言废话。不过等到了舒白秋这里,云清雷看的时间却比在其他人那边都要久。最后,云清雷开口,也只指点了一些新式工具的技巧使用。毕竟现在机械的发展日新月异,玉雕的工具也会有更新迭代。但对舒白秋的设计、手法,和他的思路创意。云清雷却没有做任何点评。这并不是因为云清雷习惯藏技,不愿把自己的东西传授给别人。——当然,这可能是业内大部分所谓师父的人,在有偿收徒之后的做法。不愿意费力指点,只把收来的徒弟当劳力小工来用。生怕教会徒弟,饿死师父。云清雷从来不会故意缄默,事实上,眼下工作室内的所有学徒,还都不能算云清雷的徒弟。他真正正式收过的徒弟只有四人,现在都已是业内小有名气的玉雕师。即使如此,对这些并非师门弟子的学徒,云清雷也从来没有吝啬过指点。他之所以对舒白秋没做任何点评。是因为这个小孩根本不需要赘余的评判。一切指手画脚,对舒白秋只不过是多余的打扰。昨天,虽然云清雷拿舒白秋当例证,给在场的学徒们讲过一课“刀刀到肉”。但云清雷讲的这些,只不过是最浅层的表面。他没有提,从根本上来讲,舒白秋和在场其他人的真正区别,并不在心态、手法,又或是学艺年限。那最大的差分——其实在于天赋才华。围观的学徒们只知道这位漂亮小哥的速度快、很厉害。但因为水平不够,他们甚至都不知道厉害在哪儿l。不提一眼就能看出料子亮点所在的眼光、审美;也不提能完美遮棉藏裂、凸显高光的设计;甚至都可以不提打胚和细化时的手法与技艺。昨天舒白秋的那两件作品,真正惊讶到云清雷的,其实在于最后的抛光。抛光的用意是让素面哑光的玉雕呈现出晶莹的光感。这一环节,通常也是玉雕的最后一步。对许多玉雕工作者而言,抛光可能是个很容易被忽略的步骤,而在清雷工作室的这些学徒们眼中,抛光更是一件机械完成的收尾工作。但事实上,云清雷却清楚。抛光才是成品的关键。学徒们之所以会觉得抛光()枯燥、不重要。除了是因为,他们目前只能做一些素面小件,或者是佛公、福豆、葫芦之类的简易题材。再者,也和现在业内普遍将抛光步骤外包的风气有关。毕竟玉雕的步骤本就繁琐,抛光又会费时费力,颇有技术难度,还不像之前的步骤一样具有充分的创作感。所以很多人都会在雕刻完成之后,将雕件交给专门的抛光师傅,来统一完成机械抛光。在清雷工作室,大部分学徒的抛光也只是用台磨和震机来完成。但昨天舒白秋的那两件作品,云清雷却一眼看出,这绝对是手工抛的成果。因为机抛不管再如何小心,一定会抹掉一部分细节。可舒白秋的龙纹和虎珮,却将龙的亮鳞、虎的须绒都呈显得栩栩如生,分毫毕现。云清雷已经是业内少有的会将所有步骤都独立完成的玉雕家,许多人都没有这种全套的整体能力,而和他一样成名的玉雕家,也不乏有人将打磨和抛光交给徒弟去做。但云清雷却从未将抛光的步骤假于他人之手。因为抛光实际上是一场微雕,是一轮最后的细化。交给别人,必然会有折耗与损失。只有雕刻者本身,才能将自己的心意完全呈现。而饶是云清雷如此经验丰富、技艺高超。在看到舒白秋那两件作品时,他依然难抑被触及心底的惊艳。那两枚环珮的光感太好了。这两块原料云清雷见过,那不是舒白秋自带的,而是从工作室的备料中随意挑选出的两枚。玉料只有半个巴掌大小,已经被解得彻底,再不会存在什么隐藏的惊喜。可就是这样两块平平无奇的糯冰翡石,却经由舒白秋之手,显现出了如此清透的光感。这完全是他自身的能力,将玉石的最终品质都提高了一级。云清雷甚至瞥见,连那条盘龙的每一片亮鳞,都有着极为微细的折射角度差异。就好像在少年的雕琢抛磨之后。当真有一条长龙从石料中脱笼而出,即将腾云飞天,驰骋翱翔。这种能力,实话说,其实和学习玉雕多久、练习手法多熟,都没有太大关系。这般一眼可见的逼人灵气。只能说是老天赏饭吃。即使早就知道了舒白秋的身世家庭,云清雷的心却难免还是会被触动。这苗子真的是太好了。
甚至可以说是万里挑一。这种真正的少年天才,无论哪位师长,都很难不见之心痒。云清雷此时也完全能够理解,当年舒白秋的爷爷会决定将小孙子的能力藏起来,以及之后舒家三口远迁隐居的心态了。这样的天赋,着实有些招眼。云清雷与舒沐之的上次见面已经要追溯到六七年前,之后,搬离云省的舒家就再没有了消息,就连玉雕相关,也在没听说过他们的参与了。当时云清雷还有惋惜,此次再见到舒白秋,他也没少意外。尤其得知舒沐之夫妇已经离世之后,云清雷更是惊讶。舒白秋或许已经不记得他,但云清雷却看得出,小孩这些年的确经受了不少磋磨。好在,好在小舒白秋现下已经生活安稳,又重新回到了这条路上。云清雷是当真觉得。倘若舒白秋不做玉雕,那着实是雕刻艺术界的一大损失。因此云清雷几乎没怎么犹豫。在指点过一圈学徒之后,云清雷就回去了自己的雕刻室。他还把舒白秋叫了过来。单独被叫过来的少年看起来有些意外,云清雷也没有卖关子,开门见山道。“小舒,你知道神工奖和天工奖么?”舒白秋点了点头:“听说过。”神工奖和天工奖都是玉石雕刻的奖项,每年分别会举办一次,算是玉雕界最知名的两项赛事。“现在我手里分别有一个神工奖和天工奖的参赛推荐名额。”云清雷道。“你的技艺不错,想参加一下么?”云清雷果然如他的名字一般,雷厉风行,丝毫不拖泥带水。“这一届的神工奖和天工奖都已经开始了,不过距离终评还有些时间,你想参加的话,我可以直接推荐你去。”神工奖和天工奖都会面向全国公开征集,虽然每每参与者众多,不过以舒白秋的能力,过初评肯定没有问题。但这个时间节点,初评阶段已经接近尾声,这时再想参与,就只能动用一些玉雕大师手中的推荐名额。或者等待明年。玉雕不是说做就做、一两天就能迅速交出成品的艺术。通常参与两大赛事的作品,都要经历三到十几个月不等的精细雕琢。对一些大件来说,长达数年的精修细磨也不算罕见。云清雷起初也没想到,到了这个时间,还有人能赶得及参加今年的比赛。他原本已经做好了手中名额会空缺浪费的准备。但眼下,意外遇到故人之子,又见过舒白秋的设计能力与雕琢天赋,云清雷却因此起了意。说不定,舒家的小孩真的可以。果然,在听了云清雷的提议之后,舒白秋也并没有露出为难或犹豫的神色。几乎没有停顿,少年听完就点了头。“好,谢谢云老师。”云清雷颇为满意。他就喜欢这样利落干脆的小孩。利落果断,既是性格,也是自身实力够硬的体现。“这两个赛事的终评时间相差不远,只有两个月。”云清雷道。“小舒,你今年可以先选其中一个参与。”旋即,他又对两个比赛做了简要介绍。虽然都是知名的玉雕赛事,但天工奖和神工奖的差别其实也颇为明显。神工奖重工,而天工奖更重料。两者的侧重点不同,评选标准也会有相应差异。而且神工奖和天工奖的主办方也不同。天工奖的主办方在首都燕城,面向全国各省。而神工奖则由海派玉雕文化协会主办,恰巧在申城地盘。所以云清雷也会更倾向于神工奖一点。毕竟这个奖项的影响力更集中于长三角地区。“虽然从整体规模上讲,神工奖可能比不上天工,不过也正好可以循序渐进。”云清雷又建议道。“等到明年,你也正好可以报名参与更大一些的天工奖。”舒白秋没什么异议。他虽然听说过这两个赛事,但具体的了解不多。听云老师这样讲,他便点了头。之后,云清雷又给舒白秋拿了些神工奖的资料,让他留心去了解一些赛事章程,便让少年回去了。接下来的时间,舒白秋依旧在雕刻中度过。下午时分,云清雷从工作台路过,还瞥见了他。舒白秋手中在做的,仍是云清雷清早见过的那块玉料。少年并没有因为即将参赛,就开始立刻对着比赛苦思空想。他仍然在安安稳稳地继续着之前尚未完成的雕刻。这一眼,也让云清雷非常满意。行事利落,而不心骄浮躁。这才是真正的人杰风范。云清雷也不由慨叹。果然是舒家的小孩。工作台边,少年一直专心致志。直到手机响起,有电话打过来,舒白秋才终于抬起了头。他一抬头就发现,工作室的窗外,天光都已经稍稍暗了下来。临近傍晚了。舒白秋今天雕刻了一整天,中午都没有回去。因为今天先生有工作餐会,他们就没有一起吃午餐。中午时,傅斯岸让罗绒送了保温餐盒过来,还准备让舒白秋去自己办公室午休一会儿l。不过舒白秋那时恰好有思路,就没有休息。他答应了先生,下午会及时结束,早点回去。这个时间点,临近下班。想来电话也该是先生打来的了。舒白秋放下手中的油石条,擦了擦手,去拿手机。但是看到屏幕上显示出的名字时,舒白秋却不由愣了一下。来电所显示的,并不是预想中的“先生”。而是换成了另外三个字——【舒太太】舒白秋足足怔了一秒,才反应过来。他的耳尖和颈后,倏然都被直接烧红了。舒……他的、太太……不用猜也知道,这个来电的号码究竟是谁。舒白秋只是完全没想到,他的备注会被先生改掉。还是这样一个被反复重复过、让人一看到就不由面红耳热的称呼。某位先生,理直气壮。直接给自己冠了舒姓。电话接通,舒白秋慢了两拍,才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喂……先生?”电话那边传来熟悉的沉磁嗓音。“还在忙吗,有没有不舒服?”傅斯岸问的不舒服,指的仍是舒白秋的腰和腿。是他昨晚被折腾最久的地方。少年的耳尖热度难退,他抿了抿唇,才小声道。“不忙……没有。”没有不舒服了。“那就好。”电话那边的男人更缓了一分语气。他道。“我已经下班了,去接你一起?”舒白秋摸了摸自己的耳尖,用手指给自己降了降温。他的嗓音还是很轻。“好。”两人从清雷工作室回到家,一同吃过了晚饭。舒白秋看了一会儿l神工奖的资料,就从书桌边站起了身。白天专心雕刻时不觉,现在坐得久了一点,还是会觉得……有点酸。舒白秋摸了摸鼻尖,想着干脆先去洗个澡。等洗漱完,再回来继续看。去洗澡的时候,舒白秋专门朝书房隔壁的投影室看了一眼。他确认了先生正在那边开线上会议,专心工作,暂时不会出来。即使如此,在冲澡的时候,舒白秋想了好一会儿l,还是悄悄把浴室的玻璃门,在里面反锁上了。……他不想。不想再被抱着进去了。也、也太深了……舒白秋悄无声地洗完澡,中途没有遇到任何突发事项。直到他换好睡衣出去,吹干了头发,依然没有任何意外。少年不由松了口气。但同时,舒白秋又不禁反省,自己是不是想太多了。对先生,他又有了一种多心的愧疚感。舒白秋放好吹风机,穿着薄棉睡衣和毛绒露趾软拖,重新去了书房。他走过去就发现,先生也已经结束会议,回到了书房。“洗过澡了?”见他进来,傅斯岸抬眸,一眼就看出了少年周身的清润水汽。舒白秋点点头,只“嗯”了一声,尽量想要避开洗澡这个话题。但在少年往另一侧的书桌走的时候,他还是被先生拦住了。“你的手怎么了?”傅斯岸眉骨微沉。“受伤了吗?”说话间,男人已经起身走到了舒白秋的面前,握住了他的手腕。舒白秋纤裸的双手被抬了起来,只见那皙白的指尖和掌根上,都泛出了微艳的薄粉色。这不像是他正常洗澡后会生出的痕迹。“没有……”少年闻声,却摇头。他看了看先生,解释说。“是这两天雕刻拿工具比较多,磨出了一点薄茧,刚刚洗澡的时候,被我撕掉了。”傅斯岸皱眉。撕掉?“为什么?”他问。不疼么?傅斯岸隐约有所预感。或许小啾的举动,也和他的雕刻天赋有关。傅斯岸其实之前就有猜测,在那漫长的三年里,少年不仅需要装傻,还要隐瞒自己会玉雕的事。不然,他一旦将这种天赋显露出来,也会被那些贪图利益的收养者强迫盘剥。傅斯岸的猜测的确没错,舒白秋开口解释时,就说。“是小时候爷爷叮嘱我的。”“我小的时候就很喜欢雕刻,爷爷很开心,但是后来,他又和我讲,不要把雕刻的事和别人说。”少年的天赋从幼时就呈现了出来,他几乎是完美地继承了父亲和爷爷的双重天资。无论色感、线条还是玉雕,小舒白秋的表现都让人十足惊喜。爷爷对此更是欣喜,舒家传承后继有人,看小秋的天分,说不定还会将舒雨巷发扬极盛。但舒家一向不喜高调宣扬,对小辈更是以呵护为重。小舒白秋的惊人天赋,就没有过早地被宣扬出去。而且不久之后,舒家便出了意外,爷爷也在那块高古玉的鉴别上走了眼。之后舒家更为谨言慎行,行事低调。爷爷更有了藏拙考虑,对小舒白秋反复叮嘱。不想显露风头,被有心之人盯上。“爷爷说,有老手眼毒,从手上茧皮的分布状况,就能看出玉雕师的习惯和擅长。”舒白秋解释道。他和先生已经回到了书桌旁,这张大书桌原本有两把椅子,但舒白秋却被揽过去,坐到了先生的怀里。他的手腕还被傅斯岸握着,在光下被认真检查。“所以爷爷让我要记得把薄茧磨掉,当心不要被坏心的人看到。”舒白秋道。抱着他的男人仍在皱眉,看着那些薄艳的红痕。“疼么?”舒白秋摇摇头:“还好。”撕皮磨茧当然会疼,不过少年其实早已经习惯了。之前的三年时间,他还会掩饰得比现在更狠,更小心地护住自己。“其实平时没事的,这次是因为我连着两天都在雕刻,所以才生了一点新茧。”舒白秋解释着,还道。“除茧还有一个原因,是为了消除摸碰玉料的阻隔。”“这样,我拿起翡石的时候,就可以没有任何障碍地感受玉石的脉络了。”傅斯岸听着,心中微惑。他只知道文物古董会有难以仿造的细腻纹饰。天然的玉石也会有纹路脉络么?不过傅斯岸在翡石领域的确只算外行人士(),他记下了小啾的话?()?[()]『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并没有再继续多问。男人还握着舒白秋的腕骨,长指很轻地探碰了一下对方指缝侧边,指根处的薄薄红晕。傅斯岸的力度其实放得很轻,动作也极有分寸。但出人意料的,他才刚碰到少年的指根,就惹得对方指尖倏然一抖。紧接着,舒白秋就立刻把自己的手收回去了背后。“……”傅斯岸顿了一瞬,“疼?”被碰到那微红掌心的同时,坐在他怀里的柔软身躯也有了一刹的明显紧绷。傅斯岸以为牵动了对方的伤口,英挺的眉廓和声线一并沉了下来。被问的少年顿了顿,却仍是说。“没有。”在傅斯岸沉眉想要追问实情之前,男孩又开了口。他小声说:“不疼,就是……烫到了一点。”舒白秋的皮肤本身就薄,指骨也软,他还自己撕了茧。就使得那纤裸的双手更为敏感。“没事的,”少年还努力解释,说,“就是刚磨完茧会有点不好碰东西,之后就没事了。”“也不会……不会再被先生体温烫到了。”这话说得舒白秋自己都不由有些赧然。他和先生的体温其实没有相差那么大,只是刚刚舒白秋的指根太嫩,冷不丁被傅斯岸的指腹碰到,被那带着薄茧的温热蹭过,意外惹出了一小团焰火似的酥灼。而在舒白秋说完之后,抱着他的男人沉默了一会儿l,却没有开口。就在舒白秋考虑要不要继续解释几句的时候,他却听先生道。“那我昨晚用你的手握那里,是不是把你烫得更厉害?”“……?”舒白秋最开始甚至没能反应过来。他迟了足足几秒才意识到,对方说的握住,究竟指的是哪里。“…………”少年的耳廓和侧颊瞬间烧红。他和先生的体温差的确不算太大,可是、可是那里的话——和舒白秋的柔软手掌相比,那硬了不止十分的狰然凶物,的确有着会将人灼痛的高温。舒白秋软唇微抿,有一点不想回答。他想假装自己没有听到,是一只把脑袋埋起来的鸵鸟。但是在无意间瞥见先生的神色时,舒白秋却又不由得又被触动了心口。因为正在看着他的男人,眉心微蹙,似是的确有着难解的忧心。先生……很担心吗?比起赧然,舒白秋更不想对方介怀,他磕绊了一下,还是给出了一个违心的回答。“还、还好吧。”可能也没那么烫。就是、就是硬粗了一点,还会有青筋在跳。舒白秋强压下心绪,接着又说。“现在已经没事了,不会疼的。”他努力想要安慰对方,却见男人眉心未展,似乎仍然没有释怀。“抱歉。”傅斯岸的嗓音也同眼帘一并沉沉地垂低了下来。“是我做得不对。”听到先生的这些话,舒白秋更不愿让对方这样想了。“没有。没有抱歉。”舒白秋用力摇头,说得很认真。他还把原本背在了身后的手掌伸回来,主动去轻轻碰了碰先生的手。少年纤皙的指尖,温缓地触到了傅斯岸微微凸显的指背筋络。贴在了那看似毫无波澜的青筋上。“不用介意……真的没关系。”舒白秋还保证般地说。“我一直碰先生也可以。”!()百户千灯向你推荐他的其他作品:希望你也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