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自己也有些撑了,鱼是新鲜的,做出来的肯定能好吃,只是这茄子和青菜么,难道空间里的才比外面的要好吃一些?
摇摇头,算了,好不好吃都是自己吃,她又不打算去买菜什么的,要是吃不完就留着呗。
下午,李馨月清算了一下家里的财产。真不多呀,人民币十三块八毛八分,还真是幺三八——“要三八”哟。
家电,电灯若干盏,没去数,呃……一个放一号电池的手电筒,这个也算家电吧,s黑土大叔说过,他家的家电也是这个来着。
粮食,大米一小袋,手测有八到九斤,面条嘛,早上都吃掉了,所以全无,面粉两三斤,手测的。
叹了口气,算了算了,反正有空间在,就是坐吃等死都行,自己去小酒厂的工资嘛,给小柱做学费就好了,空间里的东西,就留着吧,在这里也不可能有人买,而且这个时候卖也很难卖上好的价钱。
当晚,李馨月吃过晚饭,刚把小柱赶去洗澡,门外就有人叫唤,“馨月在家吗?”
李馨月忙站起身走出门去,一个身材中等,四十来岁,头扎缠头,身穿深蓝色上衣,一脸严肃的中年男子站在门外。
这不是李大婶的丈夫李大叔么?李馨月对这个李大叔的记忆还是很深的,她记得这个李大叔为人刚正,一手的酿酒经验,凡他经手的酒,必是好酒,他可是李馨月工作的小酒厂的核心酿酒师父。
想当初,以前那个李馨月怀孕之后,要不是这个李大叔以撂担子威胁王大友父子,说不定那个李馨月还真会做个未婚母亲,当然,这当中也有少不是因为,以前那个李馨月手中握有小酒厂里一些的威胁到他们父子的东西。
“李叔,你怎么来了?快请进。”李馨月忙迎上去道。
李大叔背着手走进李馨月家,边走边严肃的道,“有些事要过来跟你说一下。”
来到自家堂屋,李馨月给李大叔倒了杯水后问道,“哦,李叔,你吃过了吗?”
李大叔摆摆手道,“吃过了,你也蹦忙活了,我来是想跟你说道说道明天你去上班的事情。”
“哦,李叔,什么事?”
李大叔沉着眉道,“是这样,你去厂里也有半个月了,之前听人说你跟王大友走得挺近的。”
李馨月想想,是了,以前那个李馨月可不就是因为跟那个王大友走得太近了,才被他给……
还没等李馨月说话呢,李大叔有说了,“我来呢,是想提醒提醒你,这个王大友不是什么正派的人,虽然王厂长平时看着很正派,可是谁知道他背后是什么,更何况他的儿子王大友了,他们这些人啊,惯会算计,你啊,还是离他们远一点。”
李馨月点点头,可不就是么?那父子两可不就是都欺负过以前那个李馨月么?只是以前那个李馨月没听过李大叔的告诫么?还是听到了也压根不相信呢?这个她就不得而知了。
李大叔看李馨月点头接受了,也不多说,只是再三叮嘱她,一定不要和王大友走得太近就离开了。
当晚,李馨月又躺在空间里的床上。
好吧,她嫌弃她房间那铺的破床,她实在是不愿意睡在那上面。
可是在空间柔软舒适的大床上,她还是睡不着,总想着今天小舅夫妻两和李彩花来闹的事。
他们无疑是为她家这破房子而来,虽然今天算是过了,可是房子没到手,他们肯善罢甘休吗?
李馨月坐了起来,算了,反正也睡不着,干脆去看看他们会不会还有其他的阴谋。
虽然大晚上的也不太可能听得到什么阴谋,不过她还是指挥着空间往她小舅家去了。
这才刚才她小舅家门口呢,就看到一个身影鬼鬼祟祟的从她小舅家出来。
李馨月上前从空间里一看,哟,这不是她小舅郑卫民吗?肿么大晚上的偷偷摸摸出来?
只见郑卫民向左右两边看了看,又回头听了听他家里的动静,然后踩着猫步向前方的一条小村道走去。
他来到一个院子前,又是左右看看,然后蹲在门外一个草丛中学了两声狗叫。
不一会,院门轻声打开了,一个宽大的身影探出身来,向左右张望,然后走了出来,再小心的把门关上,熟门熟路的走到郑卫民蹲着的那个草丛边上,悄声的道,“死鬼,是你吗?”
李馨月靠前一看,啊呀,李彩花的大胖脸,晚上看上去也忒吓人了呀。月光照在五花膘肉般的脸上,厚厚的肥油,油亮油亮的。
李馨月眼睛转啊转,李彩花?她小舅?呃,不会吧?又偷情?她小舅那年纪,那小身板,受得了么?
就在她七想八想的时候,郑卫民和李彩花离开了那个草丛,走进了附近的一块玉米地。
李馨月本来是不想跟进去的,两人偷情能有什么可看的呀,可是好奇心又像小猫挠她一样,痒痒,于是她跟了进去。
李彩花埋怨郑卫民道,“你当初怎么说来着,你说只要我去闹闹,再让你家那个母夜叉去救救场,就能把李馨月那小贱货嫁给王家村那个傻子,怎么现在我帮你家那母夜叉演了戏,那小贱货却不嫁?你了说帮我收拾她的。”
“你消消气,我也不知道那丫头是怎么了,今天竟然硬气起来了,我大哥又向着她。而且听说我大哥给她找了人家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大哥那人,硬碰硬迟早被他给碰死。”郑卫民讪讪的道。
李彩花愤愤的道,“哼,那个小贱人,她竟然敢打我儿子,我非让她好看不可,不成过两天我自己找人好好教训教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