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亲口承认给了商磊请帖!这还不是证据吗?”王舒曼指着余薇,“她之前就教唆她弟弟绑架小雅,要毁了小雅的清白,要不是小雅抵死不从……”
王舒曼说着,已经哭了起来。
宴老夫人皱眉,嫌弃道:“你说薇薇教唆,那就要拿出教唆的证据,否则就是污蔑!”
王舒曼咬咬牙,“妈,还要什么证据?难道非要小雅被她逼死您才……”
“薇薇是什么样的孩子,我心里清楚,如果拿不出证据,有些话就不要再让我听到第二次!”
宴老夫人不怒而威,王舒曼敢怒不敢言。
文思雅幽幽道:“妈,不关三嫂的事情,是我……不好,你不要再惹奶奶不开心了。”
宴老夫人又看了文思雅一眼,“既然不能受刺激,那就离开这里,换个环境。人已经被抓了,放心吧,你三哥一定会给你讨回公道。”
文思雅脸色苍白地看着宴老夫人,“奶奶,我不想走……”
“奶奶!”宴文洲脸色深沉,“医生说思雅不能再受刺激。”
“不想她受刺激,还不快跟薇薇回家?”宴老夫人气定神闲地看着他,“医院里有你大伯母一个人就够了。”
宴文洲沉默片刻,向病房外走去。
文思雅看着他的背影,哭得梨花带雨,“文洲……”
宴老夫人笑着看向余薇,“薇薇,还愣着干什么,跟文洲回家吧。”
余薇这才离开了病房。
她才出门,就被宴文洲拽住了手腕儿,他力气很大,余薇疼得皱眉。
将余薇拽到僻静的角落里,宴文洲冷眼看她,“你满意了?”
余薇揉着手腕儿,不甘示弱地看回去,“宴文洲,我没有你想得那么龌龊!”
“我想得龌龊?”宴文洲冷笑了一声,忽然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抵在墙上,“你怎么这么能装?你为什么非要毁了她!”
余薇抓住他的手,表情有些痛苦,“我没有!”
“你跟商磊应该还没关系好到送他请帖!”
余薇感觉空气越来越稀薄,“是他……他说他手上有我爷爷被冤枉的线索,我才会给他请帖,而且我也特地交代了安保,要注意他!”
余薇的眼中有泪水沁出,宴文洲看着她痛苦的样子,终于松了手。
“你以为这样蹩脚的理由我会信吗?”
余薇捂住脖子,喘息着,绝望道:“我没指望你会信,既然你这么讨厌我,何必继续委屈自己,跟我离婚,这样不就不用再担心我伤害你心爱的女人了吗?”
“离婚?好让你的孟大律师帮你打官司,扒我一层皮吗?”
余薇脸色苍白地摇摇头,“我可以什么都不要!”
“别跟我装得这样清高!”宴文洲冷笑一声,“当初你费劲心机才当上这个宴太太,真跟我离婚,你舍得吗?”
一段明知道没有未来的婚姻,有什么舍不下的?
余薇看着他的眼睛,声音平淡却很坚定,“舍得。”
宴文洲英俊的脸上布满了冰寒,“宴太太还真是喜欢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嘴上说着舍得,背地里什么肮脏手段都使得出来。”
余薇眼神倔强,“宴文洲,没有证据,你不能这样污蔑我!”
“证据?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再敢动思雅,我会让你还有你们余家全都付出代价!”
宴文洲厌恶地看了她一眼,心里之前对她产生的那一丝歉疚**然无存,她是余薇,那个为了当上宴太太费尽心机的女人,他真是昏了头,会认为她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