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罗,哥。你好歹大我几岁,不要再死活要弟弟在你的肠壁涂上新手霜,红石榴的香味会让你更兴奋吗?我怎觉得你现在已经够兴奋了?瞧,连屁股都在抖了。」
他毫不怜惜地将包皮剥下来,露出粉红色的裸肉,食指指甲戳入铃口。
被大大刺激到的恋人猛地弓起背,发出尾音破碎的尖叫。
迅速凝聚的露珠被挤出来,濡湿他的指头。似乎听懂他在说什麽,兄长表情苦闷不堪。
他搓了搓手,让乳白色的护手霜集中到指头。
然後用两指开拓通道,慢慢挤开肠壁。
惊喘混合难过的哼叫响起,「嗯嗯好难过嗯!」
「每次都像侵犯处女一样」
每一下哼叫都精准击打他心中的弦线。
他孰不可忍地使了点力度,让两指闯到深处,同时,低头把恋人的阴茎尖端含进去。
「啊--」
突然高高拱起的阴茎桶得很深,差点擦到他的牙齿。
虽然想欺负任性的恋人,却绝不希望他受伤,於是他急把龟头吐出来,「别太任性。」
把混和著爱液,激增的口水咽下。
他改变角度,再一次把蒋琤的阴茎逐点含进去。
趁他的注意力被完全吸走时,第三根手指也蓄势待发,准备前後双管齐下。
两颊醉红的兄长双手被绑、只能反手紧抓扶手以宣苦闷,两条长腿夹在他身侧,膝盖屈起,被快感与酒精主导而尽可能把胯下拱向他的嘴巴与手指,姿态可爱可笑。
他意满宠溺地浅笑一声,扶著他悬空的腰肢,「别担心,你嚐起来已经像红石榴。」
散发著热度跟湿度的酸甜气味扑鼻而来。
他低头,把阴茎直含到底。
同时把第三根手指桶进去。
他们身体中心的伤疤脉动开始同步,彷佛是切断了天生的相连带而留下的伤口。
相同位置,各有一个。
所以每当他静静地看著蒋琤时,胸口就会发疼。
☆、thebestisyettoe 下
寂寞半点假如不能承受这生命注定过得不易
笑与泪 亦有时候
当他悠悠转醒的时候,身边的床位已凉透了。
他再闭目躺了一会儿,然後把自己撑起来,床边地上已乾乾净净。
内裤应该是被捡起放在洗衣篮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