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一直呼喊著停止,却不是说放弃就能半途而弃的工作。
完全勃起、湿得泛亮的阴茎开始疼痛,龟头挣扎著想突破包皮。
青年彷若罔闻般一味把超出负荷的快感灌到他体内,重覆抽插……
被手指的力度微微抽起,脱离床铺的下身很快又跌下,压在湿透的白床单上。
多塞一根手指根本痴人说梦,青年掰开他夹紧的双腿已很勉强。
快要……到了……包皮快……拉开……
近临界点的时候只想得到解脱,想把充斥著整个身体的电流完全释放。
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在呼喊什麽,颤抖地摇著头。
可憎的快感让他兴奋得直打冷颤。
已经……够……好难过……
但青年不说二话把塞得後庭酸涨的事物全抽走。
下一秒,冷硬的矽胶阳具用力塞进来,狠狠辗过前列腺。
他的瞳孔剧晃,阴茎像被扯动般猛弹一下。
海啸般的快感与剧痛掳获了他。
「呜嗯───」
嘴巴被捂住。
在他挣扎的时候,肩膀被轻轻摇了摇。
似压下了什麽开关,他蓦地睁开双眼,瞳孔像猫般紧缩。
眼前的境物被背光的大头遮盖,他低喃一声,「好痛……」
「哪里痛?」
语气中带著焦虑,那人拉著他的手臂把他扶起,掀开被子。
微凉空气袭上短袖衣物无法遮掩的肌肤,温差之大让他发现自己像块炭。
还有,梦中的鲜明疼痛把他痛醒了,那部位还在隐隐作痛。
「还痛吗?多痛?到底哪里痛?」
赤脚的恋人盘坐到床上,宽厚的大手摸了摸他的头,然後顺著手臂往下按。
梦中的淫欲跟痛苦鲜明得令人害怕,却随著梦醒一点点烟消云散了……
看他不说话,恋人索性将他纳入怀里,坐在他的腿窝之中。
阿望拉起被子把自己与他裹住,连脑袋都包在被子之下让他很安心,两人像互拥的翼手蝙蝠般。「作恶梦了吧?你刚刚一直转来转去,像条被捞起的鱼般扑腾,而且一直细碎呻吟,我看你快要吵醒阿雪就来看看你究竟怎麽了……你是不舒服还是作恶梦?啊,你热得像个暖手包……」
他幻想自己浑身上下透著被折腾後的粉红,像块快燃尽的炭。
暖手包是哪来的形容啊……「你的暖手包是人形的吗?」
「你怎麽知道?上年跟上上年都是人形的,今年也预订了同一个人形~虽然不是小巧得能纳入怀内呵护的类型,而且牙尖嘴利、损人毫不留情,多少打击了我的自尊,不过手脚像鸟般纤细优雅,偶尔不懂世情的脱线也很可爱,让我怀疑他之前是住在山洞里的。其他人都说他是冰男,拜托,他才不是那麽厉害的人咧~这样说吧,我那暖手包啊,希望他回应的时候很迟钝,有时候却坦率得吓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