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抽插,快到疯狂的速度迫得他松手,两手搭在蒋曦的肩上。
一句又一句像絮雨般缠绕在耳边的喜欢吗?喜欢吧?
被青年主导,全身上下都变成快感细胞,所有意识都浮在半空。
他到最後神智不清地,像牙牙学语的婴儿般不停呢喃著,「啊啊喜欢」
无意识地跟著重覆无意义的两字。
每当说出这组撒娇字眼就会得到小奖赏,额头被轻吻或搓揉著阴茎根部,他发出哭泣般的哀呜,只想永远不要醒来,什麽都不用去想、什麽都没法去想。
蒋曦溺爱地与他交换甜言蜜语,重覆著他的两个名字,让两个名字像巧克力般融而为一,然後呢喃我也喜欢或我爱你,手掌摸过的地方都融了。
吻痕布满全身上下。
抽拍成粉红的臀部被反覆灌满精液。
青年将他翻了身,摆出野兽交媾的姿势,高高擨起的穴口似失禁般挤出一注白液。
沙发上拉出一条直线。
降落广播发出时,蒋曦正啃咬他的後颈、从後侵犯他。
☆、、故宫 上
永远有不妥协伤口 有些憾事不放手
若你太刻意淡忘 越会补不到缺口
whydon’tyoujthugone
jtkissone
「毕竟是第一次家庭旅行跟情侣旅行,你的表情宽容点好吗?」
他瞪了手上握著旅游指南的蒋曦一眼,不缓不疾地距离五步之遥。
家庭旅行这一点不能说蒋曦说错,但他们并非兄弟也非恋人关系。
他对蒋曦尚且不能宽容,额上贴了一大块绷带也很难令脸容宽容。
刚刚从机场坐直通巴士到达王府井,一路上他被腰痛折腾得难以补眠,只能戴上耳机假寐,岂料ipod中的歌已偷换了新一批,全是蒋曦的作品,纵然是柔和的纯音乐却让他更难平静。
好不容易到达饭店,他放下行李後打算立即去医院
却遍寻不获本该放在包包内的医疗相关文件与转介书。
此时,蒋曦悠然自得地自他的邻房出来,问他有没有能帮上忙的地方。
不用问也知道,肯定是蒋曦在飞机上趁机偷走了所有医疗文件。
此举令他不能再保持沈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