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於,周景言受不了了,猛地坐起身,转身面对著陈以琛,握住那根粗长的阴茎发狠地坐下。顿时,身体像是要被捅穿一样,一下次插进最深处,快感一阵阵地袭来,令周景言忽然膝盖一软,身体一路往下滑,阴茎猛地直入身体,狠狠撞在那个叫人难耐的地方。
陈以琛看著坐在身上的周景言,目光深凝而布满欲望。他双手紧紧搂住周景言的腰,在他身上狠狠掐了几把,然後,又大力挥起巴掌打在他屁股上。周景言身体微颤,一时没有坐稳,差点就要摔下来,幸而陈以琛及时坐起身,双臂牢牢抱住他的身体,满是深情的目光在他身上细细打量,仿佛用视线在描绘他的轮廓,呼吸渐渐变得急促,在无声的房间里透著暧昧的氛围。
突然,陈以琛捧住周景言的脸颊,热烈地激吻起来,与此同时,阴茎猛烈地撞击著他的身体,下半身紧密地连接在一起,上半身亦是纠缠著、拥抱著,仿佛在下一秒便要融为一体,快到高潮的时候,周景言觉得自己差点就要窒息,随著快感一次次地袭来,心脏狂跳不止,呼吸越来越粗重。不管是灵魂还是身体,痛快的感觉令他根本无法形容,脑中顿时一片空白,只想就这样和陈以琛瞬间老去,哪怕死在一起都无所谓。
陈以琛搂住周景言的腰,反身把他压在床上,表情深沈而严肃,眼神里却透著难以形容的深情。他不停地挺进腰部,狠狠撞击周景言的身体。直到高潮的到来,他摸索著握住周景言的手,十指交扣著拉牵到唇边,动作轻柔地亲了一口,然後,忽而发狠地咬住他的无名指,终於,精液射在了里面,把他的身体灌满。阴茎拔出来的时候,少许精液顺著大腿流下来,带著情色的意味,却叫人脸红心跳。
刚做完没多久,周景言就沈沈地睡著了,醒来时,他干干净净地躺在床上,而陈以琛并不在他旁边。
陈以琛是一个生活习惯很规律的人,每天早上十点左右醒来,一边吃早餐一边看报纸。所以,周景言醒来第一件事就是下床找他,只是他还没走出房间,却听到陈以琛在後面喊道:“我在这里。”
周景言脚步停顿,回头一看才发现,原来陈以琛一直站在阳台,手里夹著一根烟,含笑地望著自己。
想到昨夜种种,周景言不禁心头一热,嘴上闲扯不停,脚步早已朝他而去。
“我快饿死了,楼下有什麽东西吃?”
见周景言过来了,陈以琛便想把烟头掐灭,不料,周景言一把抢过,笑吟吟地站到他旁边,两人肩并肩凑在一起抽著同一根烟。
“喝粥好吗?”
陈以琛侧著头,嘴角含笑,温柔地问道。
周景言却摇头,说道:“我快饿扁了,有面吗?煮碗面吧,再煎个蛋。”
他的声音懒洋洋的,尾音拖得很长,好像淘气的大男孩。然而,陈以琛一句抱怨都没有,温柔地笑著,点头道:“你再睡一会儿,我做完叫你。”
陈以琛正要往外走去,周景言忽然叫住了他,说道:“你等一下。”
陈以琛不禁一愣,奇怪地看向周景言,不等他反应过来,周景言一个箭步走上前,一只手夹著烟,一只手搂住陈以琛的肩膀,亲昵地吻住他的嘴唇。不同於昨夜的激情,这个吻甜蜜而又温柔,仿佛是盛开的蔷薇,娇豔中透著淡淡的清香。
半晌,等周景言吻够了,终於松手放开陈以琛,他高昂著头,脸上的表情十分得意,没想到陈以琛轻笑出声,说道:“你没刷牙。”
周景言作势要骂人,不耐烦地赶他下楼,说道:“你快点,我真要饿死了!”
这次,陈以琛没有多说,只是笑著下了楼。没多久,厨房出来一阵动静,只是很快又安静下来。
周景言躺在床上半天都睡不著,大床的另一边还有陈以琛的温度,以及那股令人痴迷的气息。
等陈以琛上楼的时候,周景言半梦半醒地闭著眼,听到有人进来的动静,却没有立刻睁开眼。果然,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陈以琛轻轻坐在他的旁边,低头吻住他的额头,然後,细碎的吻缓缓落在鼻尖和嘴唇,最後在下颚处小心地咬了一口。
突然,周景言睁开眼,双手搂住陈以琛的脖子,加深了这个温柔而亲昵的吻,并且令它变成激情四射。两人扭作一团,差点就要擦枪走火,幸而陈以琛拍了拍周景言的屁股,提醒道:“水快烧干了。”
周景言胃里早就空了,只得跟著他下楼,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他看到餐桌上摆了一碗热腾腾的面,上面还有一颗荷包蛋,旁边的碟子里放著几样酱菜,香气扑鼻的味道使这间屋子充满了家的味道。与此同时,陈以琛亦是站在餐桌旁边,穿著跟周景言同款的居家服,身上系著一条围裙,眼眸含笑透著浓浓的情意。
周景言自以为不是感性的人,却在这一刻心潮涌动,眼眶微热,莫名地感到幸福和感动。因为他在这一眼中看到的不仅是一顿热饭和一个人,而是他往後数十年的生活,以及将要陪伴他到老的爱人。
经历了诸多波折,周景言终於发现,在他勇敢追求的同时,他已经得到了最想要的东西──对电影的梦想,以及陈以琛的爱。他曾经失去过一切,如今亦是拥有了一切,如果执著可以令人无所畏惧,那麽,从今往後再没有任何东西能使他後退。
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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