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言一边自己搓弄,一边笑道:“难得积这么多,别浪费,我看你房间也不会有润滑剂和套子。”
对周景言来说,做爱只要够爽就好,无所在什么位置。只是从前找他的人都是一副被潜规则的模样,非但是乖乖躺下任他摆弄,甚至于反过来伺候他。
此时,陈以琛的吻已经在他的股沟处,那人的力气越来越大,狠狠地咬了一口。周景言不但没有觉得疼,倒是增添不少情趣,一边扳开陈以琛的手,一边把沾满精液的手指往后伸,开玩笑地说道:“我没试过肛交,你要是把我弄痛了,当心我揍你!”
可惜,周景言好半天都没找对位置,连他自己都急了,不耐烦地骂道:“到底在哪里?我背后没长眼睛!”
话音刚落,他的脸颊顿时红了起来,见陈以琛没有作声,他正要骂人,没想到那人一把抓住他的肩膀,竟然把他整个人扔到床上。
周景言没有摔疼,却被陈以琛吓到了。此刻,陈以琛的眼神中尽是情欲之色,没有一句多余的话,却有一股强势的力量渐渐逼近。他的眼神定定地看着周景言,快速地脱掉衣服和裤子,随手丢在地上,然后,整个人压在周景言身上。
周景言还未反应过来,便看到陈以琛拿了一个枕头垫在下面,下一秒,他的身体被猛地拖起来,刚好让枕头垫在腰下面。
陈以琛的吻实在谈不上温柔,甚至有些粗暴,但是,偏偏周景言就吃这一套。微凉的嘴唇含住了他的乳头,舌头快速地翻舔起来,深邃的眼眸不时地望向自己,眼神中尽是情欲之色。
周景言无法抗拒这种诱惑,整个人都热了起来,好像火烧一样的烫。他看着陈以琛的吻渐渐下移,最后,竟然停在阴茎根部的位置,隔着阴毛一点点地舔过去。
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周景言抓住陈以琛的头发,抬起双腿勾住对方的身体。不料,陈以琛像是没有察觉一样,仍然在干着嘴里的活,毫不顾及他的欲火焚身。
周景言正准备发怒的时候,忽然,陈以琛松开双手,把他整个人扳了过去。与此同时,周景言感觉到有一根硬物顶在股缝,情难自已地抬起臀部,来回磨蹭着那根东西,明明饥渴得令人害羞,偏偏他就是能理直气壮。
陈以琛仍然没有半句废话,他从床头柜拿到一罐护手霜,随手挤了一点在手上,然后,缓缓扳开周景言的股缝,把沾了护手霜的手指一点点地伸进去。
见周景言痛得乱动,陈以琛捧起他的脸,往自己的方向扭过来,强而有力地堵住他的嘴唇。而周景言刚开始适应,便发现一根粗硬的东西顶了进来,身体好像被撑开一样,疼得他紧紧揣住床单,忍不住闷哼出声。
终于,陈以琛的动作开始慢下来,一点点地往里面顶进去,不时地抚摸周景言身上的敏感点,故意挑起他的情欲,问道:“够深吗?”
听着陈以琛一本正经的声音,周景言非但没有觉得害羞,反而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强忍着急促的喘息,嗓音低沉道:“不够!再深一点。”
周景言渐渐顾不上痛,急切地抬起臀部,试图让陈以琛进来得更快一点。没多久,整根阴茎被周景言的身体吞没,他下意识地摸了摸两人连接的地方,心中涌起一股奇妙的感觉,激动、兴奋又有些苦涩。
陈以琛的腰力很好,一边把阴茎往里面顶进去,一边搂住周景言的上身,上下其手抚摸他的肌肤。大拇指的指腹不时地揉弄他的乳头,显然是知道这是周景言的敏感点。
周景言经不住呻吟出声,却没有半天不好意思,一边喘气一边笑道:“没想到肛交挺爽的,你快一点,我不痛了。”
陈以琛没有回答,只是搂住周景言的脸颊,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他的胸口紧紧贴着周景言的后背,连汗水都仿佛粘在了一起。一只手勒住他的胸口,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脸颊,下半身一阵接着一阵地抽插。
周景言还未成年就有了性经验,可是,这么多年以来他都不知道原来做爱可以这么爽。陈以琛并非调情高手,但是,他的强势、他的力道,甚至是他的粗暴,无一不能让周景言兴奋得不能自已。他的每一次亲吻都令周景言觉得,自己是被陈以琛刻骨地爱着的。即便他没有一句情话,却以行动来告诉自己,压抑在他心中的感情是如何激烈。
粗大的阴茎撑开内壁,一次次地顶进里面,身体里仿佛有一个开关,被陈以琛用蛮力打开。又热又粗的阴茎极有节奏地稍稍抽出,然后,不等周景言反应过来立刻就狠狠插入,要人命的凶器每次都能触及敏感之处,好像触电一般惊起一阵酥麻。两人身体连接的地方发出啧啧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里尤其情色,无形中催动了更深的欲望。
周景言回头看向陈以琛的脸孔,那人的脸上亦是充满情欲绯红,眼神深邃而坚定,正是凝神地望着自己。
周景言见状,顿时感到情难自已,不由得吻住陈以琛的嘴唇,张扬地笑道:“陈以琛,我爱你。”
陈以琛眯缝着眼眸,没有作声,亦是没有回答。然而,他用强而有力地抽插来回答,狠狠地顶进周景言的身体,粗蛮而又强势地占据了他的身体,把他的欲望控制在自己手里。周景言无力抵挡这种诱惑,强烈的快感令他不能自控,下意识地扭动身体索取更多、更猛烈的进攻,在那根粗大的阴茎一贯到底的瞬间,他险些以为自己会被顶穿。
感觉到高潮的来袭,陈以琛抬起周景言的腰,空出一只手握住他的阴茎,两人的背脊僵硬,猛烈的快感汹涌袭来,身体不由得颤抖,直至到达了紧绷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