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一切都是阿密干的,我就是知道。
我想像阿密独自一人在房间中,接近清晨时,剥光衣裤在被窝中自慰,起劲地摩擦着分身,脸上挂着恍神的表情,也许还伸出舌头来舔舔上唇,表情十足性感跟坦率,淫乱又理所当然。
自慰的确没有什么罪恶的,罪恶的是,分身的作业没有一气呵成,他留着来让三月苦痛。
他先扩张了自己的○○,塞入开动了的按摩棒,然后绑上领带,把双手用塑胶制的手铐锁在床头。
一切准备就绪,就可以把三月推出来承受了。
天知道三月被剥夺了视觉会吓得多可怜,他还被迫接受自虐,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阿密应该在某处看着,用同一副身体享受,但没伸出援手。反正他就想我看到这一幕吧。
「三月……」
我叫他的名字,慢慢在床边蹲下来。
男人更大声地发出声音,想要我触碰他、拯救他,脸一直朝我这个方向。
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完全不想把他从这难堪中救出,只被那开开合合的嘴巴吸引……
这样的机会,这样诱人的、已被开发的身体,简直是叫人来侵犯他,就是被怎样了也没得怨。
也只能怪他太可爱,太性感了!只能怪他自已要让我看见了!
我着了魔般伸手掐住他的下巴。
他的脸被固定,表情大惑不解,我让他的嘴唇张开,不能合上——
然后我把舌头伸进去,摸索做爱的抽插节奏般磨动着。
完全不能忍耐,想这样做已经很久了,现在也不用再忍耐了!
立即就听见男人难以置信的呜咽声,他恨恨地想将脸转开,手铐拉得「嘎啦」作响。
想不到原本以为的救星竟然会趁势侵犯自己,男人呆了几秒才开始挣扎。
而且挣扎剧烈,夹带着强烈的恨意,痛恨我的背叛与乘人之危。
你也只能怪阿密了。
自己的脑袋这样转着,很清楚记得这一句。
我扳开他的下巴,不让他把嘴巴合阖上,恣意地吻着,不停转换着角度深吻。
浅吻的时候听见「啾啾」声大得惊人,男人的反抗声「嗯、嗯——嗯嗯」,不过半秒,就被搅拌唾液的声音取代。他辛苦地呼吸着,我攀上他的身躯,他的身体散发出热度和欢爱过的气味。
裤裆中的小家伙因为太刺激的情境,抬头顶起了帐篷。
大概是精神抖擞的小家伙碰到三月的大腿吧,男人呜咽,想要蜷起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