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没有专心地听本皇子的话呢……我做了什么令你这样忘我?兴奋得连屁股都在抖了?」
露骨的淫语侵蚀着他的神经,但意识到自己的敏感后却更为亢奋了。
守娆争听到自己发出像呜咽般的低吟,然后轻轻摇着头。男人含着他的耳垂,他觉得自己连骨头都在颤抖、都要融成一滩水、并不是自己的了,仿佛身体每个部分都成为敏感点。
他没有经过任何爱抚的阳物已胀痛到快要射的地步。
不,这个冷血的男人不会让他射的、也不是打算让他舒服……这不是一场性爱而是虐待,所以他会……在快要到达高潮的时候紧勒住他的根部……也会挑逗到他……
「啊——」
毫无预警、也出乎他意料地,娆罗緁掰开他的双腿,插入到底!
毫无保留的给予、勃发的阳物猛然挺进。
守娆争大幅度地弓起了腰肢,被蹂躏到完全觉醒、暗暗期待被填满的身体热情地承欢。
他发出了不堪承受的啜泣声,在娆罗緁抱起他的臀往更深处造访时自然地夹住他的腰。
第二次的撞击比第一次更激烈,黏膜被扩大、磨擦、抽插,仿佛要顶开肠口,「嗯嗯……」
他张开了嘴巴发不出声音,像被闪电招呼过一次,唇瓣颤抖着。
好烫,过分的烫。
太强烈的对比让他知道自己的身体跟肠道深处有多冰冷。
他好像吞进了一根烫红的铁棒,浑身上下连血都不是暖的、唯有那里是热的。
如果这样还不够他讶异,那娆罗緁接下来的律动就绝对足够了,他从没、从来没有接受过这样细腻的性爱,男人规律地、不快不慢地抽送着自己的阳物,不再激烈得仿佛要贯穿他……
被捣入时不疼痛、被抽插时也不疼痛,反而有一种甜蜜又焦躁的快感盘旋在腹间。
娆罗緁的手伸到彼此的腰间,开始替他磨动挺立的欲根。
极像刚刚的套弄,只是这次他前后都被玩弄侵犯着。娆罗緁的阳物没有插入得太深,却慢慢累积着腰间窜向脑门的欢愉,不重不轻的顶撞,快感随着每一下推进而推高、推高、直到够到顶点,守娆争知道那不会是很远的事,柔软的腰配合着扭动。
男人捧着他泛红得像玫瑰花瓣,伸舌舔他微微张开的唇瓣,直到添上一层唇蜜。
身下人儿的唇合不起来,随着每次顶进而发出细细的哀鸣,有时没声,有时只是半声却令他兴奋到浑身发热,快意像毒蛇狠狠地钻向腹间,让他的欲根胀得更大。
为什么他的争不用浪声淫叫,只是低低的呻吟就可以这样诱惑、这样纯情又这样淫荡?
「欸,争,你越缩越紧了……感觉到了吗?想吸出什么似地,想逼我射吗?」
他贴着争汗湿的颈窝,仔细呼吸他散发出来的气息。
争听到这样淫邪的话后里头又咬得更紧了,过分的快感让他难过地摇首。
他知道只要再加点力道、再向上顶多两三下,争就不行了、争就要泄了。他微微卷起的可爱舌尖跟快哭出来的表情,都是达到高潮的信号,「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