娆罗緁边舔着上唇、上排牙关叫自己稍安勿躁、要自己给予争更多耐心……边以最小的幅度抽插着,把欲根密密来回送进争的口腔之中、以渗着爱液的顶端磨擦着舌面。
争向上凝视他的眼神那么地专注、又带点惶恐,好像把他视为世界中唯一神只;又烫又热的口腔密密推挤着他,好像被吓怕了般、就怕他某分某刻又突然顶到喉头然后让主人哭泣。
娆罗緁只想把他立即推倒在地上,捂着他的嘴巴,掰开他的双腿狠狠贯穿他、不停抽插。
「嗯……」痛。
娆罗緁意乱情迷地看着争被磨擦得红肿的唇瓣,冷不防,争的牙齿刮到阴茎。
他吃痛地缩了一下、下意识把腰肢往后拉。但争好像根本搞不懂自己做错了些什么般茫然。
「争,你的牙齿。」他再度掰大争的嘴巴,然后把阴茎放进去、摆在舌面之上。
但他的警告对完全是青涩新手的争来说毫无作用,争没有任何技巧、根本不懂得如何控制。
在他极尽忍耐地抽插了十来下之后,再一次,争因为牙关太酸而垂下的齿缘刮到他——
还是刮到极敏感的铃口。
娆罗緁双目一红,直怀疑与争对比起来,其实自己才是个不折不扣的被虐狂。「唏,争。」
他将被含得亮晶晶阳具完全抽出,抬起争的下巴、以拇指细细抹着沾满唾液的下唇,「你再咬到我一次,我就把你的牙齿全部打断如何?」
显然争不认为他这个半认真的玩笑话有什么好笑的。
争的脸上立刻地涌上一阵红潮,他挥开他的手,撇开脸,狠命用手背擦着嘴唇。
娆罗緁哭笑不得地跪了下来,哄哄他这个脸皮太薄、恼羞成怒的侍卫。
他靠近他、以膝盖碰到他的膝盖,然后往他侧脸上那晕粉红啾了一个,非常响亮。
轻吻的声音在空旷的殿堂中回荡,争似乎有点不敢置信地望着他,动作一顿。
「我怎舍得你的伶牙俐齿,就像你舍不得我一样。」
他像两个小孩子脑袋贴着脑袋在树洞里分享秘密般,在争的耳边说着悄悄话。
争的一道眉慢慢竖起来,以表情在问「我什么时候舍不得你了」。
但娆罗緁没有好心到去回答他,他一臂环过争的腰、一手抱着争的后脑勺,毫无预警地将争推倒。他俩身下是坚硬而雪般冰冷的云石地砖,他可不想让争撞着痛着。
争未有绑扎起的赤发披散如瀑,七、八天过去了,长度已是越过胸口。不知道任这头赤发再霸道放任下去是否会长得跟他的发一样长?他是否将会拥有一个长发及跟的争?那可新鲜惊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