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这病,犯得着实过分了。
——
第二天卓简再醒来的时候,竟然已经是早上七点多。
太阳很高,**很凉。
是的,男人不在**了。
她烦闷的坐了起来,忍不住喊了声:“傅衍夜。”
傅衍夜从洗手间跑出来,酷酷的站在她面前:“你之前可不是这么叫我。”
“那我怎么叫你?”
卓简问他。
“你叫我,阿夜。”
傅衍夜到床边,倾身到她眼前,望着她的黑眸看向她的唇瓣,立即就凑过去。
卓简抬手捂住他的嘴,然后望着他吝啬道:“现在不这么叫你了,谁叫你不听话。”
“嗯?”
这口气,好像训小孩。
“给不给我看?”
“给,老婆想看哪儿都给看。”
“这可是你说的。”
卓简立即伸手去解他的纽扣。
傅衍夜却在她解开两粒扣子后突然捏住她的手:“看了我就不能让你去上班了。”
他的眼神很笃定,仿佛他真的会这么做。
卓简心跳的有些快,看着他许久,然后又望向他的颈上,不多久,她缓缓地松开他。
傅衍夜笑着:“我老婆好像也病了。”
“全家就你一个有病。”
“哦,我以为我老婆是得了性冷淡的病。”
“你……”
卓简还没等骂出来,嘴巴就被他堵上了。
终于亲到,傅衍夜心情稍好,情不自禁的又多吻她。
卓简刚要倒下去,傅衍夜立即扣着她的后脑勺跟她双双倒下,保证她不受伤的情况下,他轻吻着她的唇瓣,然后停下来,望着她喃呐道:“很想你。”
卓简有些不自然,又想他,又担心他,垂眸又看向他脖子上,那里红红的,她突然眼眶一热,说话嗓子都哑了,“干嘛,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