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砚沉问:“沈迢迢,你皮痒痒是不是?”
她情绪渐渐上来了,趴在桌子上,低声说:“我有点想你了……”
已经八月初了,比赛在九月中旬。
温砚沉最见不得她这幅样子,盯着看了半天哄说:“我过两天就过来看你,别沮丧。”
沈迢迢头埋进胳膊里,不看屏幕,和他说:“今天那个运动员就在我前面,我看着她坠落的,当时就想,要是我出事了,该怎么办。我这段时间好累,旧伤也很痛……”
温砚沉骂了声娘,问;“队里没有给你们……”
问了一半,又停了,说:“我尽量明天过去,你要是不舒服就请假吧。明天别训练了,等我过来了再说。”
沈迢迢埋着头,温砚沉看见她在哭。
白天的事这的吓到她了。
晚上他就打电话推了工作,连夜订票就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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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砚沉到达雅加达是中午,卢霖赶不上他的速度需要等两天才能来。
他一个人过来在机场租了车,直接开往酒店。
沈迢迢没听他的,第二天一早又跟着队伍开始训练,他到了酒店联系不上人,打听了滑翔伞基地的位置,直接开车上山了。
山上风大,靠近海湾,在半山腰上,他下车远眺,远处星星点点的伞包,他看了会儿,上车让司机继续开。
到山上,入口处查验身份,他站在大厅门口看着远处的队伍,一眼就看见沈迢迢了,她坐在伞包上低着头,也不看男队的起飞,其他人站着。
温砚沉下了台阶,往前走了几步,到了草地上,喊了声:“沈迢迢?”
她没听见,林立听见了,扭头过来看他,最边上的队员也听见了,扭头过来看他。
沈迢迢依旧低着头,手搭在膝盖上。
他又喊了声:“沈迢迢!”
她这才反应过来,扭头茫然的看过来,见是他,惊愕之后笑起来,脸上表情也生动了,手撑着地站起来,看了眼身边的人,有点不好意思,还是朝他跑过来,他远远的张开手臂接着,有队友看着,她不好意思那么亲密,等靠近了停下来。
温砚沉将她伸手扯进怀里,用力的抱着她。
沈迢迢耳朵唰的红了。
温砚沉问:“不是让你别出来吗?”
她嘟囔:“队友们都出来了。”
温砚沉也不敢多问她,问:“早上吃了什么?”
沈迢迢额头靠在他肩膀上问:“你连夜过来就为了问我吃什么?”
温砚沉笑起来,笑着笑着,沈迢迢有点恼了:“我真的丢人了。”
温砚沉问:“我这样的,算是丢人?”
沈迢迢凶他:“你以为你举世瞩目?走哪人人爱?”
温砚沉见她还有心情和他斗嘴,笑说:“我不敢,你要是爱我,我都胆战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