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锦揣着明白装糊涂:“……什么怎么办。”
陆时砚修长的指尖在他脸上游移,一路从额头到高挺的鼻梁,到唇,到下巴,最后停留在他白皙的脖颈间缓缓替他解开衬衣纽扣。
他动作慢条斯理,挑拨着江锦的每一寸皮肤,被触过的地方过了电一样,让江锦止不住一阵颤栗,热意从脸颊一路蔓延开来。
江锦脸上细微的表情被陆时砚看在眼底,那只手顺利解开衬衣的第二颗纽扣,平直的锁骨露出来,在黑暗中散发着迷人的色泽。
陆时砚将人揽在怀里,在他耳边轻轻说:“这样的良辰美景,不做些什么,算不算虚度光阴。”
床板因为年代久远发出“吱呀”一声,江锦被陆时砚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
“陆总……你。”
陆时砚俯身亲了亲的江锦的唇,“叫我什么?”他恨不得咬上一口,好让他长长记性。
江锦连忙改口:“陆时砚。”
“嗯。”陆时砚满意了,在他唇上又亲了一口。
江锦没忍住,他轻笑,眼角眉梢弯了弯:“你怎么这么喜欢亲人。”
“谁要你这么好亲,又容易害羞,总亲不够。”他说这句话时,手利索地把他衬衣扣子全解开,江锦没反应过来,身上的衣服变戏法似地被剥了去。
他身上几乎不着寸缕,反观陆时砚西装领带衣冠楚楚,目光赤裸裸地盯着他。
意识到陆时砚要做什么,江锦脸被蒸红,支支吾吾道:“我们昨晚不是才……”
“才什么”陆时砚等着他的下文。
江锦不吭声了。
陆时砚撩起他额前被汗湿的刘海,声音带着蛊惑:“如今面条坨了,只能吃你了。”
窗外的月因为害羞躲进了云层,老旧小区的隔音效果不太好,隔着墙可以听见木板床“吱呀吱呀”混合着喘息声,以及一声声压低着几乎有些破音的“陆时砚”。
黏腻,汗水,低喘,充斥在不太宽敞的屋子里。
“江锦喜欢谁”
“……陆时砚。”
“江锦是谁的宝宝”
“嗯……陆时砚。”
“……”
月落西沉,江锦闭上眼睛瘫在陆时砚怀里,他实在太累了,身子乏得很。
陆时砚亲了亲他的耳垂叫江锦的名字。
“江锦”
“嗯”
“搬到我那里好不好。”
江锦睁开眼睛:“”
“难道你不想”陆时砚说。
江锦愣了愣:“可我租房合同还没有到期,提前搬走也不会退钱的。”
陆时砚被他认真的样子逗笑了,调侃他:“我倒不知道你这么会过日子。”
“那可不,”江锦勉强翻了个身,有些乏了:“我以前勤工俭学是常事儿,一分钱当两分钱花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