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子竟敢打我!”顾湛庭怒不可遏地开始反击。
“为什么不敢?”伍恶挑挑眉。“不只打你,人我也要夺走。”
“你妄想!”顾湛庭大吼一声,愤怒地冲向伍恶,手脚齐用,穿着西装的他十分狼狈。可惜他没那种从小打到大的背景,没多久已节节落败。
一番缠斗之后,伍恶搂着晓冽只挨了一拳,顾湛庭却已经浑身挂彩了,不过如果他连恶棍都打得赢,那也太奇怪了。
“解药拿来!”伍恶擒住他衣领。
他摇摇晃晃的,像是随时会倒下去似的,严怒把他给提直,从他衬衫口袋里拿出一小包药粉。
殷邪体贴地倒来开水。“快让她吃药,她脸色很差。”
“晓冽!”颜氏夫妇惊呼这一幕的变化,不敢相信好好一场婚礼会变成这样,女儿的病容竟是药物导致,这究竟是……
殷邪拿出名片递到他们面前,微微一笑。“伯父,伯母,我是殷毓夫的儿子,请您稍安勿躁,我们到旁边坐,让我跟两位解释来龙去脉。”
颜氏夫妇惊疑不定地被殷邪带开了,严怒松了手,顾湛庭刷地一声,狼狈地倒在地上。
“衣冠禽兽!”严怒踢他两脚。
“邪还真有办法。”颜氏夫妇渐渐被安抚下来了,章狂在一旁赞赏着同伴,那悠哉的样子,好像他跟这件事一点关系都没有,是个局外人似的。
“那个不成气候的蹩脚医生,难道你就不能过来看看病人吗?”伍恶没好气地吼,药吃也吃了,可是他的晓冽却还是无法开口,她病奄奄的样子像随时会死掉。
“没那么快啦。”章狂慢条斯理地踱步过去。“她吃的是南美洲的迷药,吃过解药会昏迷三个小时,多灌她喝点开水。”
“妈的!你不会早说!”伍恶小心翼翼地抱起晓冽往楼上走,楼下太吵了,不适合他的晓冽休息。
说穿了,管她昏不昏迷,他要好好地吻吻她,等她醒来后,他更要好好的向她忏悔,他真是误会她了,为什么他早上竟不相信她,真是太该死了,晓冽……他轻抚着她脸颊,哦!能够重新将她搂入怀中的滋味真是太好了,感谢上帝!别再让她离开半分半秒……
“这玩世不恭的痴情家伙!”望着伍恶和晓冽消失在楼梯尽头的背影,章狂笑了笑,拦下也想跟着上楼去的小芸。“那里不需要你啦。”
伍小芸猛摇尾巴,委屈地汪汪叫。
“真不上去?”殷邪笑盈盈的过来了,他的俊美和飘逸长发已令得在场女客们芳心频动。
“让他们好好相处。”江忍中肯地说了句。
“就是!上去有什么好看?”严怒挑起浓眉,一副“这提议真无聊”的样子。
可是话才说完,他们的脚却不约而同地抢着上楼梯,争先恐后,深怕自己跑得比别人慢会少看了什么好戏,刚才说不想看当然是假的喽!
雾蒙蒙的春季已然过去,热力无边的夏天翩然来到了。
(之三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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