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根上青筋虬结,他换了个姿势后入,让傅宁榕跪着撅着肉臀自己动,硕大阳物横在她腿间,在肉缝里快速的进进出出,挺身贯入,把穴眼撑得很开。
肉柱完全浸在一汪温暖的栖息地中。
她哪里颤得最厉害。
谢渝就卯足了劲插哪里。
那么多年的爱终于得到了印证,自己彻底是她的,有了这个名分,从此以后谢渝再也不用担惊受怕。
他是傅宁榕的。
傅宁榕依旧还是她自己。
她想要自由自在,也仍旧可以在朝堂上大展宏图,他们的姻亲并不会把她埋葬在一方小小院落之中,她不必担心自己会被任何责任束缚。
是至亲的爱人,也是世间绝无仅有的唯一。
婚床上,桌台上,门口边,铜镜旁……
处处都是他们欢爱过的地方。
亲着、吻着。
抵死缠绵。
做到最后她完全适应他,他插一下,她便喷出花液来,将她的双腿扛在肩上,抽插的同时小小花蒂也同样兼顾。
彼此都觉得自己快要失控。
一次又一次,浓精尽数灌进宫腔之中。
小腹微微隆起,被射得像怀了孩子一样。
傅宁榕攀在谢渝肩膀上,发丝蒙在额上,脱了力气,被迫挂在青年身上,小腿被操得一翘一翘的。
夜色越发璀璨,但从不止于此。
外头的水叫了一回又一回,婚房里的两道身影却仍在纠缠。
高堂明火,一室透亮。
红烛燃至天明。
——
谢宁:能做这两个人的孩子我的命也不是一般的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