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柔刚醒的身体无力,他力气大到无法挣脱。衣服被掀到胸上,她瞟眼间,才看到乳房上淡红的指印,以及牙印。
只能大骂:“江漫,你滚!”
脚趾收紧,被他这样对待,液体流得越来越多。她乱晃自己,不愿他得逞,一边骂他。
她不知道,江漫已进入自我。他无视她的声音,只专心眼前的事,听她偶尔控不住的呻吟,力劲便更足了。
舔吸得她小腹一阵阵地抽动,穴口一张一张。
舒服到让人想哭,她咬着齿,强抑住欲望,突然对他说,江漫,我疼。
江漫愣了,停下,手也慢慢放松。
她便一下翻过腿,用力踢打他。江漫反应慢了,被踢倒在地。路柔拿起床头柜上的杯子,用力朝他头部砸去,杯子碎地板上时,他额头的血也流到眼角。
她又实实踢了他一脚,狠狠踩他的肩。他一点也不反抗,也不躲,任杀任剐。
还想踢他时,她突然看到他上衣掀开一个大角,露出腰部密布的青紫的鞭痕,触目惊心。
缓缓耸下双肩,路柔躺回床。
她说江漫,你还要我怎样。
他的声音淡淡的苦:“我也想问你。女的我都不靠近了,你说古筝砸了就和好,我砸了,那单我也帮你拿了。你以前不喜欢的我都改了,我威胁你,我求你,我讨好你,什么办法我都试过了,我真的不知道我还能怎么做。”
“我不喜欢做爱,不喜欢太亲近,不是讨厌你。只是小时候被男的猥亵,那种感觉很恶心。”
“我知道,你可能在想我在编故事骗你同情。”
她看着他:“出去,别让我说第二遍。”
江漫艰难地起身,没离开。他微弯着腰靠在门边,手掌按住腰上伤处,迟钝地擦掉脸上血迹,五官灰白。
他目光柔软卑微,目光舔着她的脸,毛茸茸的,在乞讨她的心疼。
与他僵持一会儿,她闭了眼。
“随便你。”
路柔翻过身,不想看他。
等她熟睡后,江漫再进去的。
他坐在床边,安静看她。
这几天没来缠,想给她空间。他也缓一下情绪,即使炙热,也要表现得理智、温和、乖巧。
热好热水,江漫为她清理身体,早餐订好了八点送来。后来,又给她梳头发,照顾孩子般温柔,再修指甲,每一根指头都舍不得放。
只有她能勾出他的热,他的静,他的保护欲和歇斯底里。
江漫用脸颊轻轻蹭她的脸颊,安心极了。
两年前的日子,他当成是上辈子的事。
这辈子他要好好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