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Luck的隊長出門採買,寄送公文,繳費,兜了一大圈回到臨時宿舍。
今天沒有社會服務,獄Luck的另外三人待在屋內,自顧自的做自己的事。
桌邊,一局棋剛結束,火花捧著筆記本將剛才的棋局記錄成棋譜。
「午安。」
「午安,火花醬。」
犬飼拖著疲勞的身體和心靈將帶回來的物品一一歸類,一邊絮絮叨叨的發牢騷。
「剛剛結帳的時候,店員小姐把米酒攔下來,我啊,拿出身分證件才好不容易通過……我看起來真的那麼像未成年嗎?」
「未成年雜魚看守,看起來就是幫媽媽跑腿的學生小鬼嘛!」
「御子柴君!」
「有什麼不好?顯年輕呢犬飼君~」
「甲斐田君……」
土佐凌牙仔細端詳犬飼的五官給出肯定。
「連土佐君都——」
「是氣質的關係吧,表情嚴肅點如何?」甲斐田紫音建議道。
犬飼努力繃住表情,但看起來還是一樣無辜。
「不行啊。」
「DK犬飼。」
御子柴嘲笑完,轉頭朝火花問到:「喂!妳覺得犬飼幾歲?」
「誒?犬飼先生嗎?」
「是啊,猜猜看啊!」
突然被問問題的火花有些慌亂,看著犬飼的臉得不出結論,又覺得談論年齡不太禮貌,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那、那個……我可以看一下嗎?」
「嗯?我的手嗎?可以啊。」
成年男子的手被捧到手心上,用過長的袖子隔開沒有接觸,就這麼被像鑑定古董般檢視著。
犬飼憂人突然非常緊張。
指紋的磨損,疤痕、繭的位置,浮出的血管、筋脈,肌肉分佈、施力方式……,種種信息印在火花眼裡。
「您辛苦了。」
御子柴賢太心想:該不會吧?要是能猜出來花田腦也太誇張了絕對不可能!
甲斐田紫音開始緊張,下意識看向自己的手,有些害怕接下來可能輪到自己。
土佐凌牙想到自己怎麼也打不贏的另一個「犬飼」。究竟接受過怎樣的訓練?
犬飼憂人,感覺被這句話擊中了。
火花小姐,好像真的了解了我的過去……
就算不瞭解也沒關係,這樣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