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手给我。”
我以我师门众人的清誉誓,我绝对不是想占她便宜!
她用看色胚的眼神看我,我以深情回视她。
最后,在她爷爷的威胁下终于不情不愿地将手放在我手上。
她的手凉凉的,握在手中像块寒玉。
元始天尊啊,耶稣玛利亚啊,我此生无憾了啊。
我慢悠悠地从她的掌骨摸到指骨,越摸越心惊。
“你你你,你居然是男的?!”
(5)
她声音带着戏谑,“原来你不瞎啊。”
“你变态啊!居然假装女生!”
完了完了,我碰到男的了,我要不幸了。
老爷子的声音在他后面响起,“姑娘误会了,是之前有位高人说男扮女装能保他平安,松儿这才十年来都以女装示人。”
“高人?”
经老爷子解释,我这才明白,原来十年前郁松的命格生过变化,命悬一线,经人指点,才用男扮女装来避祸。
只是十年刚过,他又开始无缘无故的晕倒了,有时几分钟就能醒,有时三四天才醒。郁家请了很多高人,都束手无策。
“姑娘能轻松叫醒松儿,肯定是有大本事的。我老头子在这里立誓,只要姑娘肯出手,日后郁家为姑娘所用。”
“姑娘?”
“姑娘!”
啊?
我回过神,讪笑。
我能不能说,我刚只顾着琢磨我日后是不是会真的不幸去了,压根没听见老爷子说啥了?
郁松懒散地坐在对面,嗤笑:“爷爷别又被人骗了,这人就是个老色胚。”最后三个字他说得咬牙切齿。
说我老色胚可以,质疑我的专业那可不行。
于是我摘下墨镜,露出那双白色眼眸。
待感觉到他的愣神后,我才重新戴上。
切,小样儿。
“今晚子时,洗干净在房间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