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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再让人抓一些男人来,”老二抱怨道,“女人太容易死了,男的耐折腾,今年冬天的活都交给男人去做,冻死也不心疼,女人还是放在屋子里给咱们暖被窝生娃娃吧。”
老大点头:“那就这么办。”
“前些日子从蓟县那边传回来的消息,说是幽州刺史元里开始派兵在蓟县周围剿匪了,”老二拿着块肉啃着,含糊不清地道,“大哥,你说他们会不会剿完蓟县周边的土匪,再来剿咱们啊?”
老三嗤笑一声,“怎么可能!就那个刚上任的毛头小子?我才不信他有这个胆子敢对咱们动手,估计又是小打小闹,过几天就没声响了。这些官府啊,一个比一个怂胆。”
老大也毫不在意,“老三说得对。就算这毛头小子想新官上任三把火,拿我们土匪开头,他也得有这个本事动到咱们头上。咱们离蓟县可是远得十万八千里了,等他来?怕是都要冬天大雪封山了吧。哈哈哈哈。”
三个人大肆嘲笑了一番,完全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元里剿匪给他们带来的威胁,还不如一个婆娘自毁面容也不肯给他们玩带来的情绪大。
被派去劫掠小河村的五百土匪也没把蓟县传来的消息放在心上。
他们一路来到了小河村,正打算好好劫掠舒爽一番,进村一看,却发现小河村内的村民都跑没影了。
领头人连忙派人四处寻找了一番,发现不止人跑了,屋内的粮食和值钱的东西也没留下一点,到处干干净净,根本就没有能让他们下手的地方。
“给老子搜,”领头人脸色青黑,火冒三丈,“这个村子里的人竟然这么大胆,搜出来就把他们给宰了!”
五百人动作粗暴地四处翻找着村民,但他们搜着搜着,忽然感觉到了土地震动。
领头人还以为来的是自己人,派人赶去看看,“快去看看是哪个兄弟带人来了!”
手下人匆匆往小河村外面跑去,没过多久就一脸惊恐地跑了回来,喊道:“不好了!是骑兵!官府的骑兵在外面把我们包围了!”
“什么?!”领头人大惊失色,抬头一看,已经能隐约看到写有“元”字的旗帜飘动。
他声音发抖,“这是什么字?”
手下人心中惶恐,问来问去,才有人不确定地道:“好像是‘元’字。”
元……
领头人脸上的血色霎时没了。
新上任的幽州刺史,好像就姓元。
小河村外围。
一百骑兵奋力挥舞着旗帜,牵着马匹来回踏步,造大声势,吓得小河村内的土匪抱作一团。
不久之后,斥候送来消息,“报!有一土匪从小河村后山处逃走通风报信去了。”
刘骥辛微微一笑,“好。”
带队的百夫长龚斌佩服地看向刘骥辛,“刘先生,真的如您所说一般,九顶山土匪会派来援兵吗?”
刘骥辛捻着胡须道:“九顶山的这些土匪为何会成为幽州内最大的匪贼?不过是因为他们比其他土匪更讲究兄弟之义罢了。一处有难,其他处必定援助,这便是九顶山土匪做大的原因。放心,他们必定会派来援兵。”
九顶山的土匪约有五千人,他们在深山之中不好攻打,因此,刘骥辛便打算将这群土匪分为三部分逐一击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