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怜了,难不成他又要哭了吗?
本就狰狞硬挺的性器跳了跳,似乎也在尝试摆脱这女人的束缚。一些乳白的清液从马眼溢出,没有精液那么粘稠,又介于前列腺液的清澈,硬挺的肉棒被强制关机,半软下来。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刺激太过强烈,韩朔直接晕了过去。
苏晚没趣地松了松手。
像是老旧的水龙头终于打开开关一般,一股浓稠精液顺着马眼淌了出来,浓郁的麝香气味弥漫,让她微微皱眉。
她走到水池边,打开水龙头,细致而缓慢地搓洗起手心。打圈,揉搓出泡沫,冲洗……随后看了一眼眉头皱起、双眼紧闭的韩朔,“唉,真可怜~”
“别管他了,又不会死。”韩望冷着脸走过来。
苏晚有种在外面偷偷摸别的狗被抓包的不安。好在她脸皮厚,很快调理了过来,“吃醋了?你和他计较什么,他都成这样了,你可还好好地站在这儿。”
韩望没说话。
苏晚放软了点语气,“脑袋上的伤好点了吗?”
“嗯。”韩望看着她,“许家老爷子寿宴,我会以韩朔的身份和你一起出席。这几天我一直在练习,出了什么岔子……我来背。”
苏晚一抬起手,他就下意识俯身。
那只小手顺利地揉到他的头发,像是安抚似的,“你以为我是想稳住你?我是真的在关心你啊,韩望,你和你哥哥不一样。你受伤我是真的会心疼的。”
她声音柔柔的,像是羽毛一样挠着他的心。
韩望的身子压得更低。他们额头相抵,谁都没有闭眼。也许闭上眼睛这就要演化成一个吻了。
这样温馨柔情的氛围韩望也很享受。拥抱很好,很纯情,不带性意味,好像他们拥有的不只是肉体上的联系。
“我爱你……”他忍不住低声说。
“我喜欢你坦诚的样子……要做吗?还有两个小时,抓紧点的话……”苏晚的声音也放低,沙哑而性感,调情似的故意往他脸上喷着热气。
一切又回到了庸俗的肉体关系。
“我不要!”后知后觉到自己的语气太重,韩望有点欲盖弥彰地补充,“还是不要了。你的……病,好得差不多了吧,而且我……现在没兴致。”
她怎么可以把他的爱看得这么肤浅轻贱?
苏晚的手向下,隔着裤子抓住那一团鼓胀,学着他的语调说道,“我现在没兴致~”
硬成这样还装什么纯呢!
面前的银发青年一言不发地抿起唇,形状漂亮的唇线越发深邃。
苏晚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话了,她调情的技巧此刻根本没起效。那双漆黑的眼睛离得很近,眼底翻涌的情绪却让她觉得有点陌生。
他在难过个什么劲?
“你就当我是个烂人吧。我活该被你轻贱,一颗心任你踩着玩,可就算我烂透成河底的淤泥,也总有点干净的地方吧?”
“我爱你。”他自暴自弃地抓起苏晚的手,贴在胸口,“我爱你啊,我说爱你不是为了睡你,不是为了拿到点什么……就算我全身上下都脏透了,这里还是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