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销假之后,简明夏再次投入到工作中。
她在一家女性杂志社上班,主管情感板块。
稿件的甄选是件很累的事,但对于爱看小说的简明夏来说,算是两全其美。
很讽刺,没有恋爱过,不相信真爱的简明夏,喜欢看爱情小说。
有时候缺稿了,简明夏也会酝酿一篇交上去,主编说她写的是故事,不是爱情。
前者存在于少女的幻想,烂漫而美好,后者即使爱得浓郁,只言片语中,也揭露着现实的沧桑。
后来简明夏只写悲剧故事,男女主被写死写残是常有的事,所以公司新进的毕业生背地里偷偷说她是个缺爱的报社大妈,年轻时肯定被男人狠狠抛弃过。
简明夏其实也不算老,但在刚毕业的小姑娘眼里,却已经是在社会大染缸里浸泡过的老白菜了,早已变得现实而市侩。
想起答应帮薛立言留意房屋信息的事情,是在半个月以后了。进了十一月后,天气开始转冷,也许是家具太少的关系,简明夏总感觉自己家比别人家更冷一些。
简明夏没有开空调睡觉的习惯,她喜欢盖厚厚的被子,把自己团成一团入睡,这会让她产生一种温饱的满足感。
晚上觉得被子不暖,要换被子了,才想起薛立言说要换房子的事。
第二天上午便给她租房的中介公司打了个电话询问,得知这个小区还有空屋。简明夏给薛立言发了条信息,不管他是不是已经搬家了,至少她也不是完全忘了不是。
中午收到了薛立言的回信,看的简明夏挺莫名其妙的。
立言:简明夏,我可以住过去吗?
简明夏想了想,觉得薛立言少打了两个字,原话应该是这样的“我可以现在住过去吗”。
所以说中文就是博大精深,多一两个,少一两个字,就让一句话衍生出不同的意思。
自以为了解真相的简明夏如实回复:户型都是一样的,一室一厅一厨一卫的配置,带小阳台,一个人住或者跟女朋友住,空间是够了,不过不适合招待朋友,客厅里摆不下沙发,你自己考虑清楚。中介公司说已经收拾好了,可以随时入住,另,要叫我姐姐。
立言:我知道了。不过这样强调,是因为做贼心虚吗?你知道,我还是一样的心情。
简明夏盯着手机怀疑自己眼花,她跟薛立恒的思维,根本就不在一个频道吧?
这什么跟什么啊。
话不投机半句多,简明夏把手机丢到一边,继续工作去了。
薛立言的动作很快,当天下午就搬过来了,就好像早就打包好行李,就等着她发布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