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冬阳没啥笑意地笑,“我也不知道啊!”
“秦哥也不知道?”张依卓更奇怪了,“林律真挺神秘。”
吃完午饭成蔚又过来看同学,秦冬阳只管忙着自己的事,耳朵听着两个年轻人时不时地说话,没太热情也没表露厌烦。
他只是个助理,刻薄不好,太过谦卑也不好。
林巍总不喜欢秦冬阳太好说话,当然,那只是对别人而言,对他就得服从。
昨晚睡得虽香,恍惚之中还是觉到林巍在看自己,看了很久。
后来他还动手除掉秦冬阳的睡衣,除得彻底。
虽然睡得迷糊,秦冬阳也很怕了一怕,心想这人精力实在太足,不光担心自己能否承受,也虑影响林巍健康。
过分总非好事。
可他并没再做什么,只是端详了阵。
到底瞧什么呢?
欣赏还是蔑视?新奇还是恶癖?
好在疲惫让人没有力气较真,到底还是黑沉了去。
除却此时回想起来脸红局促,倒没更多不适。
正在暗自琢磨,林巍来了,看着不似在哪儿躲了懒的样子,他瞥了瞥张依卓和成蔚,目光随后落在办公桌上的案情资料上。
“林律好!”本来歪在张依卓肩膀上的成蔚立刻正直了身,乖乖巧巧地喊。
林巍没有看他,也没搭腔,大步走到办公桌里,拽掉外套就看材料。
张依卓捅捅成蔚。
成蔚如未觉般,轻轻啧了一下,“林律身材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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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有几十秒安静。
秦冬阳的心里有点儿愕然,不知这个成蔚该算勇敢还是有点儿缺心眼。
张依卓先开口道,“成蔚你咋没大没小?”
林巍已经抬起眼来,似笑非笑地说,“谢谢夸奖。钱律那边不忙?”
谁都能够听出这话里的逐客之意,秦冬阳替那成蔚脸红,本尊倒没什么特别表情,反而笑着,“他总用不上我,哪像林律这么肯提点呢?您先忙着,不打扰了。”
难得他能从容自若,张依卓都比他要尴尬多了,人都走了还挠耳朵。
林巍又把眼睛收回去了,半个小时都没言语。
秦冬阳见张依卓如坐针毡似的,缓缓抓起水杯。
张依卓醍醐灌顶地说,“我来我来!”
“林律意式。”秦冬阳嘱咐说,“我来茶水就行。”
张依卓蹑手蹑脚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