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受伤了,又不是残废了需要人端屎端尿。
可事实上就是如此,躺在床上两天跟植物人没有什么区别。
都一直是姜晚贴身伺候的,只是如今他醒了觉得难为情。
“哦!好!”
姜晚转过身走出房间,总归还是不放心就站在门口。
毕竟他的腰还需要休息,医生都说过了不让他随便起来。
高天阔知道她站在那里,墙角处看得到她的衣角。
虽然姜晚看不见了,但是总还是能听到‘哗啦啦’让人羞耻的声音。
高天阔实在是憋得难受,强行隐忍着:“姜晚,你能去门外吗?”
姜晚暗笑,想不到他这糙汉竟然也会如此害羞。
“好!”姜晚推开门去了门外站着,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这才推门进来。
高天阔正费劲地躺在床上,她赶紧过去扶着他躺下。
姜晚看着地上四处查看:“对了,夜壶呢?”
高天阔的脸色又是一阵火辣辣:“你,你不用管,等一会儿让护士过来就行。”
伺候他洗漱拉撒已经够意思了,怎么还好意思还让她去给自己倒夜壶。
姜晚低头朝着床底下一看,原来高天阔将夜壶给藏在床下面了。
她没有嫌弃将夜壶提了起来:“没事,我来就行!”
看着她拎着自己的夜壶出去,高天阔难以启齿的表情。
往日里就算是自己受伤,也是医院的护士或者身边的士兵照顾他。
此时现在只有姜晚,毕竟他们是协议夫妻,其中可没有照顾彼此的条例。
姜晚倒好了夜壶回来,用暖瓶打了点开水。
“你先吃饭,等一会让我给你擦擦身子。”
刚才擦身子擦了一半他醒了,等一会儿还得继续给他擦身体。
“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高天阔一脸拒绝。
知道他难为情,姜晚笑了笑:“你别想太多,我只是在照顾病人而已。”
高天阔吃完了粥,姜晚拿着热毛巾过来。
高天阔穿着内衣侧躺着,姜晚只是给他露在外面的身体擦拭起来。
避过伤口,从结实的双腿朝着一路朝着腰上而去。
他的腰上还有很重的淤青色,她的毛巾轻轻地擦着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