淅沥不停的雨声,半梦半醒的酒意,深深浅浅的吻,所有的一切都恰到好处,多一分过头,少一分没劲。
两人第一次的正式接吻缱绻又漫长,都像小孩吃上盼望已久的糖果,谁都不愿意先停下来。
春月双颊酡红,说不清是因为那几口酒,还是因为这潮湿闷热的空气。
肺里的空气消失殆尽,她终于受不了了,手抵着曾博驰胸膛往后撤了一些,唔嗯声娇喘。
曾博驰听不得这带了小钩子的声音,鸡巴早半硬半挺,宽松沙滩裤被顶出个明显的帐篷。
揽住她的腰,曾博驰深喘了口气,耐心询问她意见:“今晚可以?”
春月咯咯笑:“要是现在我说不可以呢?”
曾博驰看着她笑成弯月的眼眸,一下想起她店铺的名字,倒转的月亮。
他哑声道:“你要说不可以,我现在就放过你。”
“哇,阿sir好正义,美色当前也不受诱惑。”春月笑得眼睛快眯成条线。
曾博驰手指勾低了她的t恤圆领,朝着锁骨吻了下去,还用牙齿啃,声音囫囵:“给你五秒钟考虑,。”
这时宽松衣摆下钻进了两只怪手,肉贴肉捂着她腰侧,掌肉粗糙温烫。
春月挺胸扭腰,把胸脯往男人嘴边送:“你家里有备东西吗?”
剩了。
“有,那天之后我就买了。。”
“嗯……、、。”
春月替他提前结束倒数。
曾博驰手掌往上,如他猜测的,t恤下是真空,刚刚两颗奶尖都在布料上顶出暧昧的形状了。
他先是虎口托住她两边乳根晃了下,没过瘾,手指收拢,掂着丝滑奶油般的下半球抓了两把。
他吮着锁骨嘟囔了一句不清不楚,春月没听见,问他说什么呢。
“我说,吃什么长大的……”
曾博驰屈起指节,刮了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翘挺起的小乳尖。
或许是被人揉大的这句话春月自是不能讲,只能抱着曾博驰短刺寸头,娇声哄他亲一亲她。
曾博驰没把她的衣服脱下,张口隔着布料直接含住乳肉奶尖,口津濡湿浸透衣料,牙齿也往奶尖上咬。
尖齿把春月咬得哼哼唧唧的,朝他硬邦邦的肩膀甩了一巴掌:“你属狗吗!”
“不属狗,我属老鼠。”曾博驰撩眼皮看她,手指把玩着小巧奶尖,让它熨上自己的温度。
春月摇着腰,用阴阜去蹭曾博驰那一处,动情的声音黏糊糊的,像烧融的麦芽糖:“唔,可这里不像啊……”
曾博驰咬牙,像被蜜糖黏住牙的棕熊,呼哧喘着气,一把抱起她往卧室走。
卧室没亮灯,楼下路灯的昏黄往房间内晕进一些,和浇在松饼上的那一层薄薄的槐花蜂蜜一样样。
春月被脱去上衣,赤条条的白鱼被抛在床上,隐隐绰绰的白肉粉尖看得曾博驰眼眶滚烫,扯着自己的黑背心脱下丢开。
“你别这么盯着我看……”
春月这时候才想起要稍微羞涩一些,欲用手去遮挡胸前白肉。
“我女朋友生得靓,看多几眼又如何?”曾博驰突然就讲了句粤语。
他拦住她的手,往上拉高至头顶,将她锢住,埋下头舔吻她胸乳。
春月陡然睁大眼,她早料到一旦把曾博驰拐上了床,他肯定会想要把关系确定下来。
曾博驰就不是那种随便玩玩的人。
可她被曾博驰舔得腰都软了,索性先不想这事要怎么处理,放纵自己沉沦在情欲中。
曾博驰尝过山尖红梅,舔过平滩浅洼,往散发潮热的泥泞花园游走。